首页 > 弃妻不二嫁:侯门嫡女 > 八年后(上)
慧安闻言发笑,推了关元鹤一下,又道:“跟你说闲事,你莫闹了!”言罢却又抬手佯怒地拍了关元鹤一掌。
想着这些慧放心机也沉了下来,却与此事耳边传来关元鹤的声音。
关元鹤这才展开眼睛扭头轻吻了下她的眼睛,抓住她的手将人拉到了前面令她坐在腿上抱住倒是没有说话。
“娘,本日女儿要和你睡!”果果说着便往慧安怀中钻。
他蓦地扑进怀里来,慧安一时不防备身子被他撞的微微一晃,忙抬手扶住他欲往下栽的小身子,那边关明远已是沉着脸瞪了关明锐一眼,道:“有礼节之正方可故意气之正,三弟莫闹母亲。”
慧安下了轿眼瞅着丫环钻入马车将果果抱出,又跟进屋目睹果果在床上安睡,这才出来。她不放心之下又叮嘱了刘妈妈诸如过一个时候蜜斯如果还不醒便唤起来,莫叫她穿戴衣裳睡僵了身子,又迟误了晚膳损及身子等琐事,见刘妈妈一一应下,这才出了洗珠院又坐着软轿往她和关元鹤居住的正院怡绘院而去。
关明锐本见母亲和他们靠近笑着往她怀中拱,闻言便又正了正小身子,一板一眼隧道:“今儿先生教我和弟弟《中庸》,先生还说我们都学的好,先生还夸奖孩儿的字有长进呢。”
慧安于他对视,轩窗外的夕阳洒出去映着他,熔化了他通俗的眼波。八年时候足以让这个男人更加沉稳成熟,本就伟岸的身躯更加披收回凛冽气度,那双老是光射寒星的眸子多数时候都沉寂无波,再难从中瞧出他的情感窜改,胸脯横阔,即便这般慵懒地坐着也似有万夫难敌之威。只是他的锋芒在面对家人时便会不知觉地收敛,暴露多少深藏的情感来。
慧安闻言见关明远神情微急,这才笑了。她心中了然,六福是关明远身边最为得力的小厮,关明远是大少爷,在府中职位超然,六福出面自是甚么事都探听的到,更何况府中之事她和关元鹤也从未想过要瞒着关明远这个嫡宗子。
马车上置着一个小软榻,现在果果正趴在上面,温馨的小脸上还挂着活动后的红晕,慧安见她睡的安宁,便兀自一笑放下了车帘,道:“牵马来。”
起初边疆百姓提起慧安还说上一句东亭侯关大帅的老婆,现在倒是只呼凤阳女侯沈大人了,常常提及也不无不奖饰其本领不输男儿,是真真的当世巾帼。
他通俗的眸子映了羊角灯的微小光芒明灭着明光,说不清道不明的含混,慧安的呼吸便有些紧了,在他耳边吐气。
慧安闻言一惊,一下子坐直了身子,瞪大了眼睛,半响才蹙眉道:“是太子还是淳王?”
他本觉得提及丫头的婚事,这丫头定会娇羞愤怒,如何也能掰回一局来。哪承想果果竟是半点反应都没,乃至还昂首轻描淡写又非常戏谑地瞟了他一眼,直气的关元鹤双眉斜飞。
“夫人,少爷们来存候了。”
这些个大臣们还大言慧安一介女流在宦海上不成能有作为,一辈子也左不过做个不入流的从六品小官罢了,可现在不到六年却已叫这些个大臣们自打了嘴巴,并且依目前天子将北边马政全权交由慧安卖力,如许的重用程度看,只怕这自打耳光的事还会持续。
她言罢又点头,关元鹤丁忧对现在的李云昶来讲的确是灾害,不会是他。不管是太子还是淳王的人下的手,都申明他们心急了,也都坚信贤康帝挺不过此次。
果果自知作为女儿迟早都是要出嫁的,她内心是信赖母亲的,信赖母亲会给她寻最妥当的人家,可想着父母的恩爱无间,对婚事她却另有设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