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千儿不动声色,好似全然未曾发觉。
江芷贞还在刚才的惊骇中没有回过神来,大夫人也因吃惊过分而有些神态不清。
江芷黎望了江千儿一眼,江千儿不动声色的眨了下眼,江芷黎立即道:“嬷嬷说的不错,但是这发簪上不但有被烧焦的陈迹,另有沾有火油的味道,这一点嬷嬷要如何解释呢?”
江芷黎道:“多谢姑母体贴,不过我说的全数都是实话,我如何敢在姑母和爹爹面前扯谎呢?”
大夫人企图害人,这下也总算是自食恶果了。
江蓉见她执意如此,不免在心底叹了口气,也不再多说甚么。
司徒嬷嬷的眼底闪过一丝冷芒,她已经盘算主张不管如何样一会儿便要将此事完整栽赃到江千儿头上。即便不能把她拉下水,也要让她溅得一身污泥。
江蓉对江芷黎道:“芷黎,如果没有证据还是不要胡说的好。”江蓉常日里也非常喜好江芷黎那种不急不躁的脾气,本日这孩子倒是一反平常的打动,这倒是让江蓉感觉有些模糊不安。
司徒嬷嬷道:“五蜜斯,这火油一样不能证明是不是有人诬告才决计涂抹上去的。”
江芷贞望着江旬,脸上尽是哀戚道:“父亲,女儿所言句句失实,为了表示明净,还请父亲派人查抄场中的每小我身上,如果谁身上沾有火油,那便是放火之人。如果那人不是司徒嬷嬷,那么她便是诬告司徒嬷嬷之人。”
“父亲。”江芷贞轻唤了一声,也下认识冲着江旬伸出了手。
大夫人目光冰冷的落在江芷黎身上,道:“芷黎,我晓得你受了惊吓,但是不管如何也不能在这里胡乱猜想诬告好人,不然即便我能谅解你父亲也要究查你的任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