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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右福动员手电和锄头赶来的时候,一个光着膀子的男人正在试图翻开孙素净家的堂屋门,不过因为是锁在内里,又够安稳,以是就算他拿脚踹也一时半会踹不开,而曾右福的手电筒的亮光则完整让他慌了神,回身想溜着西墙的墙根绕到门口去。
...........第二天早上,全村人都传闻了蛤蟆半夜去扒孙素净家的门,然后被曾右福当场抓住。有人说跑的时候上衣都没顾的上拿,光着膀子就跑了;有的说裤子也没来及穿,就套了个裤衩跑走了;更有甚者乃至说裤衩都穿错了,穿的是孙素净的........
这就是.......有了朋友的感受吗?
如许的女人是最招村里同龄女人嫉恨的,不落井下石已经是仁至义尽了,如何还能希冀再帮她说好话?
曾二峰现在也不拿陈松当外人,这么多年这还是他头一遭有这么个不会看不起他,而又事事肯为他着想的铁哥们,心底深处滋长出的暖意和情素的确是难以言喻的。
“..........蛤蟆你个龟孙..........”曾右福发怒的声音引的左邻右舍的灯光连续亮起来,更有狗叫声此起彼伏的相互策应着,但唯独他家的大黑狗就像睡着了一样,趴在角落里一动不动。不过如果细心看会看到他嘴边另有一小块没吃完的来源不明的肉。
这是.......被打了?
再加上他清楚的体味曾二峰家里的状况,以是不消他说他都想跟着归去看看那都是些甚么货。
住在孙素净家隔壁的三嫂子实在听到了孙素净惶恐失措的喊“二叔”,也听到了蛤蟆的踹门声,但是她听到别人的流言后却甚么都没说。
嘉嘉看到曾二峰,便欢畅的从地上爬起来,欢畅的跑到他身边拿他手里的牛奶和零食。
曾二峰起家往堂屋走的时候,俄然拐了个弯去了大黑狗身边,他先是把拴在它脖子上的铁链子翻开,然后抬手去摸它脑袋的时候才看到黑狗身上竟然有好几条棍棒的伤痕印。
曾二峰走进堂屋,瞥了眼沙发上的孙素净,然后回身走进里屋拿出了户口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