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垫底的阿谁,还是齐瑞。
“用这个啊,这个治冻疮结果最好了。”已经剥起了蒜皮的王秀兰,拿着一块白生生的大蒜,用指甲掐开成两半,对准齐瑞的耳朵就猛搓了起来。
“老三,费事你了。”方美珍擦着眼角的泪水对着齐瑞道。
“没事,没事。”除了这么说,齐瑞还能如何的?齐富都喝醉了,他也不能跟一个醉酒的人去计算那么多啊!
“我脑筋才没胡涂呢,这五它就是比三大!”齐富被说胡涂还不欢畅了,拉着齐瑞反几次复的都是那句“五比三大”的话。
好不轻易将齐富给拉到了住的处所,再和齐满粮合力扶着将人给送到了床上,齐瑞累的直喘气。擦着额头上的汗,对着方美珍道,“大嫂,时候不早了,我和爹该归去了。”
可惜的是,齐瑞这眼神是白给了。
齐瑞心累啊!
“阿瑞,你等一下。”
压根用不着刘春花翻开看了,那边齐满粮直接就答复了,“那不是肉,那是老迈媳妇给的瓜子。”
除了自认不利,还能如何遭。
“大嫂,另有事吗?”正筹办抬脚出门的齐瑞,一转头,就看到方美珍站在他身后,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可到了早晨睡觉的时候,齐瑞摸着脸上和耳朵上的硬块,感受着那又痒又热又疼的销魂滋味,因为瘙痒难忍,齐瑞用手用力的搓着耳垂,直把耳垂搓的都又红又肿的了。
接连数巴掌拍在齐富的肩膀上, 将齐富都给打懵了。他呆呆的站在那边, 由着方美珍打, 脸上更是一脸的无辜和茫然。待的方美珍打累了,停手了,这位还用那么一张脸看着齐瑞和齐满粮, 委曲巴巴的说,“爹, 老三, 美珍为甚么打我啊?”
说完后, 齐富打着酒嗝还伸出两只手来, 一支手比了三的手势,另一只手比了个五的手势,嘴里还在那边说着,“这五是比三大啊!”
诚恳,话少,反应慢,这些个东西就是从齐满粮这里遗传下来的!
想到这,齐瑞颇觉无法,只能对着方美珍说,“大嫂,大哥这是喝醉了,脑筋胡涂了。你也别跟他活力了,等他复苏就好了。”
最后,齐瑞泄气的先收回了目光。他这会感觉总算是明白了,齐富这脾气是随了哪了。
这模样,弄得方美珍都抱愧的不可,“阿瑞啊,你这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