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昀俄然有了一丝不满,道:“便是你们不想被臭熊占有,抵挡便是了。为何要设局谗谄无辜之人?只因本身爱好便妄夺别人身材,岂不与那臭熊是一个嘴脸?看来我骂你们浪女,也是没有骂错。”
胡晴倒是幽幽的说道:“具有天狐之体的天狐族人,挑朋友的目光本就很高。不但面貌修为志向,皆要求非常之人。乃至那东西,也必须挑个极大的才行。不然天狐之体策动,男人如果不济,便会因脱阳而死。我们也会受阴息反噬,真元大损。”
赵昀哭笑不得,瞧着胡晴白里透红的娇靥,不由担忧起这号称“妖中智圣”的天狐族的智商来。
胡晴强自按捺住哀痛,持续道:“妲己鼻祖固然被泼了脏水,臭名千年,但非论仙林还是妖族,都对天狐的仙颜垂涎不已。自打那位九变天狐先祖古怪失落,大秦帝国又被颠覆,天狐一族成了各方豪强肆意打劫的工具。这千百年来,不知有多少族人被抓住发卖为妾婢,受尽折磨。
胡晴脸上一红,娇羞无穷道:“这是事急从权嘛。并且,你是这么俊,这么大,我好中意的。”
清算了下思路,胡晴持续道:“我们天狐之体的处子阴息,以二十岁生日之时最为纯粹。也不知城主从哪得知的天狐隐蔽,明显好色如命,却生生忍住没要了我们身子。我们也就一日日的熬到了现在。小岚本性活泼跳脱,自不肯嫁给个丑八怪为妻,但寄人篱下,也由不得她。
俄然一天,小岚俄然跟我说,即使逃不出臭狗熊掌心,也要把身材交给一个瞧得扎眼的男人。我觉得她只是随口说说,哪想第二天她就命芳娘送来了一个羊族青年。小岚本来兴趣勃勃,瞧见这羊族人空有皮郛,天然意兴阑珊,命人又送了出去。
“这甚么狗屁城主,别人在那里,我现在就把他杀了。”赵昀见到胡晴泫然欲涕的哀怨和忧桑,只觉一腔热血全都燃烧起来,底子没有空暇去思虑胡晴所言是真是假。
胡晴越说越是喜好,可越是喜好便越是难过,暗想:“可惜我与你是有缘无分。三日以后,便成了城主妾室。”
赵昀只听得须发皆立,骂道:“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无耻之极!这世上竟有这等恶心东西存在!”
赵昀一拍大腿,连珠炮似的发问道:“岂有此理!这不是强抢民女吗?你们如何不跑呢?我瞧你们姐妹俩手腕挺多,如何不抵挡呢?那熊心又是甚么狗东西,竟敢如此猖獗?”
可现在赵昀却怒发冲冠,热血难以自止。他也不晓得为何会如此恼火,究竟是侠义心肠未曾完整冷却,还是已经把胡晴姐妹当作最靠近人的第一反应,抑或是把她们当作本身禁脔,不答应别人介入的妒忌仇恨?
赵昀剑眉一扬,诘责道:“这也不是你随便抓男人的来由吧。莫非我没钱用饭,我就去杀人掳掠吗?”
可谁想到,十三岁那年的生日宴会上,我们正高兴的吃着寿面,城主却俄然当众宣布要把我二人纳为他的妾室!我当时感觉天都塌下来了,脑筋里空空缺白,甚么都不晓得了,就只晓得哭。城主已经五十多岁,还长得丢脸至极,我当时想,要我做他的老婆,我是宁死也不肯的。呵呵,但是我不但活到了现在,还接管了他的聘礼。”
看到赵昀这么气愤,胡晴只觉心中一甜,暗道:“看来这郎君也是很体贴我的。只是向来缘浅,福薄命贱,说甚么也是徒然了。即使是浪,丢了淑女的姿势,乱了已定的名分,能够有这一日,也不算白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