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二代三代弟子立即鼓噪起来,纷繁骂道:“臭小子,竟敢来天元宗撒泼,活腻味了吧!虎须可不是那么轻易捋的!快给我跪地告饶!”
赵昀被他们一顿一顿抢白,只觉有苦说不出,大声道:“明显是红云暗害于我,我的手现在还痛着,如何还说是我成心拆台?”将目光直视宋浪云,道:“宋师兄,别人不睬解也还罢了。以宋师兄襟怀,还不明白我吗?我为甚么要好端端惹事呢?”
赵昀怒道:“你!你们!好,好,好,都来歪曲我吧。小爷我不怕!小爷我不在乎!”肝火攻心,识海中熊熊火焰,从九天一向燃烧到鬼域,轰轰烈烈,威威荡荡,直欲将天下燃烧殆尽。
宋浪云挥了挥手,沉声道:“五师兄,赵师弟也不能屈辱你。何况当日唐辉一个贩夫走狗,你都甘心折交。赵师弟一表人才,你还推三阻四吗?我想五师兄可不会这么胡涂吧。”
浩繁天元宗弟子齐声应是,都道:“少主说的极是!至理名言,至理名言呐!”
赵昀双手还未碰上酒杯,就觉一股大力冲撞而来,竟是龙象狂袭之势。电光火石之时,双手来不及退后,结健结实挨了重击,寂然垂下。赵昀手痛连心,不由闷哼出声。
宋浪云从速将红云扶起,笑道:“本日但是我天元宗大喜之日,五师兄多喝了点酒,不免有点思路不清,这才出言有失,浪云是再明白不过的。便是浪云本身,方才都差点撞上姑姑了呢。赵师弟,可否谅解五师兄偶然之失呢?”
红云一愣。他清楚感遭到少主的眼神里有别样意味,少主的脸上含着狠厉之色,竟然产生一种阴沉可骇之感,游移道:“少主,我??????”
肝火燃烧一处,一处便生无穷力量。肝火伸展满身,力量便奔腾满身。碧火真气旋然运转,调度气机,积储着发作的力量。双手已然从酥麻中规复过来,等候着石破天惊的壮烈。
“莫非我赵昀就是一只软柿子,谁都能够欺负吗?五通欺我,白桦辱我,宋浪云谤我。呵呵,想得美!我,必然要让你们悔怨!必然!”
宋浪云皱眉道:“污了衣衫倒也无妨,去内堂换一件便可。只是赵师弟也太不近情面了吧。五师兄美意美意给你敬酒,这是多大的面子。就是我也得恭恭敬敬的端着。没想到赵师弟一来就摆着架子,这是瞧不起我们天元宗吗,是用心给我天元宗一个上马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