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耿在法国找了个马场给我们练习。
我每天除了练习,就是想她,度日如年,但我晓得,她过得是比度日如年更可骇的日子。
她说她梦到本身在w市的那些日子,四周八方都是呼救的声音,仿佛身处修罗场,那些常日里喜好谈明星,谈八卦的同事,一夜长大……那是他们从医这些年,头一次感遭到无能为力的焦灼和压抑。
“我们不要再分开了,好不好?”我抱住她,轻声要一个承诺,仿佛只要她应允我,人间统统都没法将我们分开。
她只发来四个字,我却刹时泪流满面。
“好,我们再也不分开。”
又不是今后不见面了……
一天又一天。
x月x日,法国。
x月x日,燃梦俱乐部。
我第一次在老耿面前情感崩溃……
x月x日,法国。
我们在法国的路程尚未结束,海内俄然传来凶信。
傻瓜,她如何这么傻。
我已经记不清有多久没有收到她的动静了,谈天记录里满是我自言自语的独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