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是要说理吗?行啊,把大队长叫来,我还想跟他说道说道呢――”曲仲冬可不吃这套,当下就大声说:“主席都说妇女能顶半边天,男女要划一,你家小子非把闺女说成是臭丫头电影,我得问问队长,这算啥?”
“乖宝,乖宝,看,国庆哥给你抓的蝈蝈,你听听,括括括,叫很多欢实,多好听……”曲国庆乐得眼睛都快眯成两条缝了,他还耍了点谨慎眼儿,没说哥哥,而是说的国庆哥,判定把一块上阵的曲赤军抛到了一边。
“你咋能这么说呢,赤军和国庆那是我看着长大的,乖得很!”
“说你家的臭丫头片――”曲家宝在家里作天作地惯了,哪会收敛,当下就大声嚷嚷了起来,就差在脸上写明白‘我就说了,有本领你来打我呀’,然后,他真挨打了,话都还没说完呢。
曲二柱媳妇儿的哭喊刹时梗在了喉咙里,脸一下子白了。曲二柱也怂了,说话都不太利索了,“不不,不是,我们家宝没说过这个,没说过,那啥,冬叔,这事儿就算,算了,都是小孩子闹着玩儿呢。”
“冬叔,你们家孩子咋打人呢,看把我们家宝打的,脸上好大的印子,这事儿可不能就这么算了!”遵循乡亲辈分,曲二柱得管曲仲冬叫一声叔,平时他另有点怕曲仲冬的,不过这回他腰板儿挺得可直了,他感觉自家占理。
可曲家宝自此倒了大霉。
不过曲宁很快就把这事儿抛在一边了,眉头很快伸展开,嘴角也翘了起来,乌溜溜的大眼睛直直盯着那只翠生生的蝈蝈。她心想,要等长大另有好久呢,现在还是先看蝈蝈吧,色彩真都雅呀,叫声也好听!
“去呗,谁怕谁啊!”小哥俩压根儿没把这事放在心上,净想着从速回家给小曲宁献宝呢。
曲国庆可交运了,竟逮到了一只翠绿翠绿的蝈蝈,色彩都雅不说,声音也特别清澈,叫别个娃儿非常眼红,就有人想用自个儿拾的麦穗同曲国庆换。
这些话可不止岳翠云听到了,放工返来的一大师子人全听到了。
说完,他拽着媳妇儿,抓着儿子,灰溜溜地跑了。
“你,你们等着!”曲家宝哭得鼻涕眼泪糊了满脸,等小哥俩一起身,他立马连滚带爬的跑了,边跑边放狠话。
“一个臭丫头电影,要这干啥!”曲家宝说话相称不客气。
这一下啄了个正着,关头是这鹅拧着那块肉不撒口,把曲家宝疼得一蹦三尺高,哭得哗哗的。等曲二柱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那鹅才踱着步子晃闲逛悠的走了。
唉,可真没劲!
别看曲赤军和曲国庆个子小,身子骨那是相称的结实,单小我的力量都比娇生惯养的曲家宝大,俩人一合力,可不就把曲家宝打得嗷嗷直嚎嘛。
“你咋光说你,我也揍了!”曲国庆不干了,在这事儿上,他必须有姓名。
“打得好,就该打!”
他们猜得没错,还没等一家子吃晚餐,曲二柱就带着他媳妇儿另有曲家宝找上门了,瞧着可理直气壮呢。
曲二柱媳妇儿就一张嘴,哪说的过这么多人,当下就往地上一坐,撒泼撒滚,干嚎,“欺负人啦,老天爷不给活路啦!被打了没处说理啊……”
曲家宝当时就嚷嚷开了,成果,也不晓得是谁家的大鹅窜了出来,快准狠地朝着他的屁股猛啄了下去。曲二柱和他媳妇儿都懵了,压根儿没拦着。
曲赤军气哼哼地瞪了曲国庆一眼,他是不平,可没体例,谁叫蝈蝈是人家逮的呢。不过他也有话说:“乖宝,刚才有小我说你是臭丫头电影,我把他给揍了,看他今后还敢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