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齐淑芳心机周到,没有暴露愤怒之色,一边把一向拎在手里的两条大草鱼放进破水缸里加了水,让它们得以喘气,一边问贺建党道:“然后呢?”不管如何说,贺建党是贺建国的亲哥哥,他不成能明目张胆地枉顾本身亲弟弟以及弟妇的好处。
贺敬东道:“这不是有两端野猪吗?一头我们措置了,把肉送到副食品收买站,少说三百多斤肉,也算我们本年对国度的进献之一,比及年底能够少交一两端猪,卖野猪肉获得的支出归于大队总账上。另一头野猪措置后,除了齐淑芳同道本身留下的部分,其他的归于大队,然后按人头分给统统社员。当然,谁家分了肉都是需求记账的,年底算账。”
王春玲和张翠花喜不自胜,特别是王春玲,早健忘本身在齐淑芳说的那些酸话了。
当着世人的面,她屈指算了算,道:“我也是上过学读过书会算账的,这两端野猪就算八百斤净重,和猪肉价差未几,顶多三毛五一斤,一共才二百八十块钱,算工分也就只要一万四千分。算净肉可就分歧了,就算剔出七成肉,不算下水骨头一类的,七成肉是五百六十斤,一斤七毛五,可得四百二十块钱,足足能换两万一千个工分。”
贺建军立即问道:“你是算净重,还是等明天把野猪措置了算净肉?”
“同意,同意,俺们都同意,快给俺们分肉吧,拿回家给白叟孩子打打牙祭。一斤肉七八毛,十斤七八块,俺挣的工分一年能分好几十,够买好多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