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不是说结就能结的,好了,等我和你妈看看品德如何再定,你这话临时不要在你妈面前说了。”肖贵良撂下这番话,便回身往自家院子里走去了。
“去病院干啥,我又没病。”肖广山咧嘴笑了笑,低头粉饰道。
“没有为啥,就是不驰念了,太累。”
夜风吹过她和父亲的身材时,她终究斩钉截铁地开了口。
肖歆也没瞒着,直接回道:“我不筹办读书了,我去黉舍把东西都拿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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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读书有啥用,我们如许的家庭上不了大学!”
上午九点摆布,肖歆就到了县里,告别了村上老乡,她就往火车站的方向走了畴昔。幸亏县城不大,她走了十五分钟也便到了。
肖广山自发一向比别人更勤奋尽力,以是从小到大他在黉舍里的成绩向来是名列前茅,但他却永久记得,他因为帮家里干活没时候复习而考了第二名的那一天,那一天,父亲跟他说:“家里太穷了,实在不能供你上学了”的那一天。
说是去黉舍拿东西,可实际上,肖歆统统的东西都在她奶奶给她做的布书包里背着,黉舍里底子没有其他东西了,她去县里实在就是去看她三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