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且看这。”风百柳伸手一指,恰是孟饮秋方向。
“你们在此等待,莫要惹是生非。”风百柳留下这句话后,便背着孟饮秋穿进竹林深处。
“朋友临门,你等且先回吧,今后再议。”
门前小童,旋即紧守大门,拦住风百柳。
绿竹环绕,酒香渐浓,风百柳快步赶至,间隔半酒庄招牌几丈开外,便就扯着嗓子喊道:“老不休的,我看你来了,快快出门驱逐!”
“你啊,这多年,都疯哪去了?”老者白眉白须,唯有嘴唇红润,满面红光。
一金甲兵士眉毛一横,拍桌而起,叫唤道:“咱娘娘有恙在身,你若不医,难道自寻死路?”
“那你还敢来?”老者点头笑道。
“真香,还是老味道。”
歪狗紧随风百柳身后,他还是忍不住多嘴,问了句:“风爷,这秀才究竟与您是甚么干系?”
三不治朋友之敌,凡是本身朋友的仇敌,任凭你家财万贯或是只手遮天,死也不救。
“你这不讲事理的疯子,莫非不知为兄有三不医吗?”
没人敢开口说话,风百柳抱着昏迷多时的孟饮秋,快步走下楼,一脸的安静。
是啊,这人间之事,谁能说的透,芸芸众生,道法天然,人既不能违背天命,也不肯苟活一世,风百柳从何而来,欲往那边去,别人怎会晓得,只是那胡大人临死前听闻这个名字时,那一抹骇然神采,却让歪狗他们留意,也是直到现在,不敢提,更不敢问的事。
天下之大,而后,墨客孟饮秋即使能起死复生,恐怕也是戴罪之人,他的罪行,早被天启王得知,运气就此转折,殊不知目前可否离开险境,全看这朱紫风百柳的执念了。
非常不给情面,其他两位身披金甲的人,倒是略微沉着一些,拉住那叫唤的火伴嘀咕几句,便一声不吭的走了。
风百柳未曾转头,只道:“萍水相逢。”
歪狗谨慎翼翼的上前,试图为他分忧,便低声的说道:“风,风爷,可让小的们将此人驮着……”
风百柳抬起脑袋,咧嘴一笑:“好久将来,小娃娃倒是不知所谓了。”
风百柳放在鼻尖轻嗅,迈步走近庄内,小童不敢禁止,一脸迷惑。
一不治达官朱紫,豪绅大官,在他眼中,皆是猪狗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