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树,我是夏天石。”我对着道旁一棵足有两人合抱那么粗的梧桐树喃喃低语。
现在,他已经落空了那种气势,反而增加了只要日本男人才有的各种鄙陋之态。
这一幕真的是怪诞至极,光天化日之下,竟然产生了群体失落事件,而这恰好是在秦王会的地盘上产生的。如果没有对文牡丹的思疑,我或许现在最想见到的是他,我们两人能够互为臂助,调查这件怪事的本相。但是,文牡丹现在倒是我最大的思疑工具。
“不要急,会有成果的。”我暖和地劝她。
我冷眼盯着他,没有主动开口。
“我不晓得,能够……客人都走了,伴计也放工了……”他模棱两可地答复。
连城璧眼中的泪光垂垂泛动开来,最后忍不住,两行眼泪扑簌簌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