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神相水镜”四个字,殿门口的人全都竖起了耳朵,屏住了呼吸,全神灌输地听着。
刚聊了几句,桌子上的通话器响了,是李护士的声音:“唐大夫,一床病人的环境有些小窜改,请过来看一下能够吗?”
戴口罩的人将手里的军刺对准了大哥的掌心,俄然发力,狠狠地刺下去。
“我……不晓得。”大哥勉强站定,鲜血沿着他的胸口滴下来,湿了半身衣裳。
我用力甩了甩右臂,又忙不迭地抬起左手,揉着右掌掌心。
“叔,求求你,放了我大哥。”我毫无底气地向面前的男人提出了要求。
我走到护士站,奉告值班的小护士换瓶。
“说话啊?”那男人催促着。
这是一个非常清丽的女孩子,五官如画,身材纤细,黑发扎成了一尺长的马尾垂在背后,看上去既洁净又精干。
“夏家,只要你晓得。”戴口罩的人说。
我面前一花,那第一个开口的戴口罩的人已经到了大哥面前。
“信与不信,都在于你。你是相术之王,我们信你。”第三人答复。
利刃穿掌,必然痛极,但大哥竟然咬牙忍着,一声不吭。
那人的双腿一夹一扭,大哥的右腿膝盖部位就“喀嚓”一声折了。
“你不信,我们也不信。”另一人答复。
戴口罩的人脚下一勾,大哥抬头倒下。
“的确没东西。”我转头奉告唐晚和李护士。
“川字纹,第一刀,先断了你的江山气脉。忍吧,看你能忍到第几刀?”戴口罩的人像猫头鹰普通桀桀怪笑起来。
我一跃而起,看看监控器有规律腾跃着的心跳曲线,再看看整齐的病房,才复苏过来,明白方才又是半梦半忆,重温着大哥遇害那一晚的事。
“别费事了,小毛孩子。”拿枪指着我的头的人笑起来。
“你信,我们就信。”此中一人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