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我是主子,不敢多话。”白芳香在电话里答复。
我也抱拳回敬他,但却没说甚么。
在这场对话中,燕歌行始终愁眉不展。
我不是枪头,我不会给别人当枪头,但这并无毛病我“假装给别人当枪头”。我的目标很明白,安身济南城,力保江湖情势不会持续恶化,在不足力的环境下,掀翻闻长老,找到铁公祠事件的幕后黑手。
简而言之,只剩最后一句话,那就是――燕涂鸦找死,就让他死。
燕歌行握着电话不语,直到屏幕背光燃烧,他才重重地咳嗽了一声,然后降落地开口:“天石,白画神名义上是燕王府的家臣奴婢,但实际上,她倒是我的好朋友,向来都没跟我说过一句谎话。方才她说的,你也都听到了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