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辈子都没像明天如许遭这么大罪吃了这么多无妄之苦。如果她觉得陪陪他就能一笔取消的话,那就大错特错了( ̄へ ̄井)。再说了他也底子不奇怪( ̄へ ̄井)。不管是她的报歉还是伴随,不管她做甚么他都一概不奇怪( ̄へ ̄井)。
见状康乐乐不由迷惑便脱口而出问道:‘你不是喜好烟花吗?如何不跟他们一起去玩(′‥`)?!’
前一秒还是人追狗,下一秒就是狗追人。你来我往几个回合下来,最后因为早上的一场大雨,导致带来的仙女棒大半都受了潮,未几会儿伦类就被打包团灭在了一条破狗的肉掌之下。
‘因为……’
不远处波浪正不知倦怠地一遍遍拍打着沙岸。浪打浪波叠波,去而又返周而复始,在一簇簇碎玉乱琼般细白的浪尖褪去后,在一成稳定的沙渚上留下一些,大的、小的、长的、扁的、花的、亦或非奇形怪状不能描述的贝壳,和等等。像一个规矩有加的客人,波浪老是带来礼品。
‘我还求之不得你个扫把星离我越远越好呢╭(╯^╰)╮!’
康乐乐越想越气。磨着后槽牙内心对她的不满像滚雪球一样疯长。但是海心还是乐颠颠的,他却像背了座死沉死沉的雪山,被压榨得面如死灰浑身瘫软。除了跟条死狗一样四足悬空大头冲下趴在躺椅上以外就连再也无能为力了~————————。
看着两双肥厚的肉掌着实在实地踩踏在伦类哀嚎遍野的尸骨上,阿宝趾高气昂扬眉吐气的模样,一向在远处坐山观虎斗的海心被逗地咯咯直笑。固然康乐乐一向都对她置若罔闻,脸上的讨厌更是一目了然,她却始终陪在他身边没有分开。
海风中有一股淡淡的伙药味。康乐乐展开惺忪的眼睛,循着泉源看去。此时岸边正燃着一团篝火,火苗烧的不温不火不高不低不蔫不黄。四周几个熟谙的身影正挥动着仙女棒。烟花像蜡炬成灰最后一刻的火焰冒死地燃烧四溢着火星,像一朵熔岩铸的此岸花。
‘因为……’
‘还是你感觉我还没有被你气死以是留下来筹办随时补刀( ̄へ ̄井)?’
阿宝生性怕火以是一开端还躲得远远地。但厥后见几人玩得实在不亦乐乎,便也大着胆量上来凑热烈。不料才冒了个头,已经被几个唯恐天下稳定的大小破孩儿们群起而上围追堵截了起来。他们一边张牙舞爪地挥动着烟花棒一边龇牙咧嘴地喊打喊杀,直吓得阿宝一起捧首鼠窜夺路而逃。可惜仙女棒就这么点长,因而比及烧没了,扭过甚来就又是一副截然二至的气象了。
也许是被海心给怼怕了,每次她刚一张口康乐乐就迫不及待地掐灭了话题 。最后干脆完整剥夺了她话语权,直接下起逐客令来。朝着她一通‘有多远滚多远’的手势,嫌弃得就像在赶走一只恶心的苍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