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萧晨一拍脑袋,只要兵器长点,渐渐折腾它们就行了。
周荷认识到本身又说错了话,讪讪地拿着斧子在手中颠了颠,走到石像前的空位上,做了个劈柴的行动,“不过,这斧头还真感受挺好使,是把好斧头。”
萧晨顶着风,探出头去,看到白光如火焰般摇摆,而周荷声嘶力竭地喊着,就像身处火刑当中。
但周荷却没有回声,反而睁大了眼睛看着他的身后石像,神采像见了鬼似的。萧晨赶快转头一看……
“以是,首要的一件事是拿到阿谁。”罗玲伸手一指,周荷顺着她的手看去,恰是那兵士雕像手中的利斧,“有了它,对于铁罐头就轻易多了。”
“奉求!我在故乡是要干农活的,哪像你们都会女人一个个娇滴滴的,走几步就喘。”周荷瞥见罗玲在笑,不美意义道:“罗玲姐,我可不是说你。你那么平静,那么聪明,啥都不怕,在我眼里比好些男人都强很多。”
他摸上斧柄,发明这斧子的材质不像钢铁,手感感受非常温润。从石像手中拔下斧子,又感觉斧子的重量比铁斧重了些。握在手中让人感受非常有力。
萧晨沉重地点点头,“的确吓人,十多年的苦练,只为三天的磨练,只要少数人能够踩在别人头上获得真正的胜利,失利者都会悔怨大半辈子。它另有个更可骇的名字……“
罗玲看到了他生硬的神采,笑道:“你傻呀,我又不是要你去冒死。它们都卡住不会动了,我们还不能想体例吗?”
两人蹲在地上,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惊骇和骇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