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文卿灵敏捕获到了折继长脸上一闪即逝的惊骇,强忍笑意开口道:“如何,莫非如继长公子你如许的人间伟男儿,军中真男人,也会惊骇折昭这么一个女人不成?”
“崔秀才,你不是要与折昭堂妹和离么?还赖在折府干甚么?”折继长语气不善,神采更是不怀美意。
“爹……”
见到娘亲坟茔,荷叶哭得是稀里哗啦的,何老夫在旁安抚,也忍不住连连拭泪,看得崔文卿暗自怅叹不已。
说到这里,崔文卿忽地想起了折继长最后那句狠话,暗忖道:折继长向来力大无脑,此话说不定是他至心之言,莫不是折惟本又想到了甚么卑鄙体例整治我,看来这几天当谨慎为上才是。
一阵咬牙切齿,折继长面带煞气的言道:“崔秀才,前几日你但是说了要与多数督和离,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莫非你还出尔反尔不成?”
“你是荷叶的爹,永久都是荷叶的爹。”荷叶感同身受,赶紧取出丝帕擦拭着何老夫嘴角的血迹,眼泪流得更凶了。
崔文卿折扇一收,故作懊丧的感喟道:“鄙人想和离不错,但也得折昭同意才行啊,你也晓得你那堂妹强势霸道,我这小赘婿人微言轻,哪是她的敌手。”
折继长半信半疑的看了崔文卿少顷,猜疑问道:“这么说,是折昭分歧意和离?”
“怕?小爷我怎会怕她!”折继长如同被踩了尾巴的小猫般差点跳了起来,恐怕崔文卿不信赖,又仓猝解释道:“堂妹身为多数督,我这是尊敬她,恋慕她,岂能与惊骇混为一谈?并非是我不肯意为你前去作说客,我此人言笨口拙,天生不是作说客的料!”
霎那间,荷叶美目圆睁,小脸惨白,不顾统统的冲畴昔扶起何老夫,哭声言道:“爹,你没事吧?”
被唤作王二爷的方巾壮汉转过身来,脸上刀疤狰狞,髯毛蓬张,满含鄙弃的双目朝着何老夫一扫,嘲笑道:“犯了甚么事,你去问你的好儿子吧。”说完以后,右腿一抬蓦地蹬在了何老夫的身上,何老夫痛呼一声,顺着台阶就这么滚了下来。
翌日一早,崔文卿践约带着小萝莉出府,会同早已等候的何老夫以后,一行三人朝着城外而去。
听到此话,折继长头皮一阵发麻。
折继长面色变幻数下,咬牙切齿的开口道:“不管如何,你必须分开折家,堂妹不让你走你也得走,否者我就对你不客气了!”言罢,请愿似地挥了挥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