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女子淡然一笑,抬手表示道:“既然如此,那就请驸马爷入内一叙。”
“是啊,并且崔文卿还当场出了一道灯谜,如果要让我转交给学士,请你也是一猜。”
“甚么,竟是阿昭的夫君?”白衣女子眉梢儿微微上扬,初次暴露了一个惊奇之色。
玄衣男人点头笑道:“好,那我就在长公主府等着陈学士的答案了。”言罢,作礼告别而去。
玄衣男人点点头,赶紧从怀中取来了一张折叠着的宣纸。
白衣女子轻叹一声,意味深长的言道:“谁说我没有给你提示?你提着那盏鲤鱼花灯步行而去,不就是最好的提示么?”
白衣女子也没有说话,亲身拿起茶勺在案头燎炉上的茶壶内为玄衣男人斟满一杯蒙顶春茶,全部行动行云流水,透着高雅风骚,由此可见此女的茶道只怕不逊于洛阳白马寺中的那些高僧。
“我只是感觉灯谜无头无尾的,且没有半点提示,本想问你却又担忧你不喜,只得怏怏走了。”
白衣女子秀长的眉宇悄悄一挑,忍不住笑言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孤驸马这一招倒是令鄙人有些佩服,不过这道谜语如果你亲身考虑,却要轻易很多,若让不知内幕的别人前来思虑,倒是难上加难了。”
“可有提示?”
白衣女子发笑道:“恐怕当时孤驸马的满腔心机都在无风荷叶动上面,岂会留意那盏鲤鱼花灯?不过……”说到这里,笑容微敛,正容言道:“猜出答案之人却没有瞥见那盏鲤鱼花灯,美满是仰仗气力猜出,到有些让人惊奇了。”
白衣女子嫣然笑道:“你可还记得那日我送你花灯时的环境。”
见到白衣女子沉吟未语,玄衣男人不由笑道:“崔文卿有言,如果陈学士你能够解开这则灯谜,那他的八百八十八两银子就此不要,如果陈学士未曾解开,那就请你此后不要自命狷介,鄙视天下的读书人。”
“没有。”
闻言,玄衣男人面上神采蓦地一僵,紧接着恍然拍案道:“提着鲤鱼花灯步行而去?噢呀,这不就是答案必有大鱼行么?我为何当时却没有想到?本来鲤鱼花灯也是灯谜之一!”
未等玄衣男人开口,白衣女子轻然一笑,朗声问道:“驸马爷莫非是感觉我这听风小筑景色不错,一不足暇便前来拜访?鄙人倒是惶恐不安了。”
“哈哈,陈学士你就有所不知了。”玄衣男人大笑一句,便将本身所想的解谜体例缓缓道来,说到最后,面上已是止不住的对劲之色。
白衣女子这才淡淡笑言道:“前些天驸马爷来鄙人之处求取灯谜,鄙人成心让你知难而退,故而才出了一个非常难明的灯谜,没想到你短短数天就能解开,倒是让鄙人非常不测。”
白衣女子接过缓缓翻开,刚看得一眼,眉头已是惊奇的皱了起来:“人间有一物,你能够用本身的左手拿着,却不能用本身的右手拿着,是为何物?”
长大以后更是学问赅博,才调横溢,十六之龄被官家御封为集贤殿大学士,成为大齐建国以来的第一个女学士。
此时,夏季明丽的阳光照入轩亭,撒在了亭内女子红色文士袍上,霎那间,玄衣男人竟是感遭到了面前一亮,好像看到了最斑斓的那朵昙花蓦地绽放,不由自主的暴露冷傲之色。
“对,这就是崔文卿所出的灯谜。”
自小以来,她就被誉为惊世神童,有着过目不忘,善学善思之能。
话音刚落,白衣女子眼眸中寒光闪过,俏脸微微泛出了一丝红晕,鼻息略显短促,明显有些起火了。
及至琴声终究停歇,他这才拱手言道:“孤诚见过陈学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