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昭幽然一叹,言道:“那晚你对崔文卿说的那一席话,崔文卿在醉酒的时候已经讲给我听了……”
想到这里,崔文卿面上闪现出了一丝苦笑,透着说不出的怠倦。
马车内车厢宽广,一张案头几上备置着美酒好菜,阵阵酒香满盈四周。
云婉秋大感难受,已是忍不住站了起来,看到崔文卿将近走出门槛,她终究忍不住呼喊道:“崔大哥……”
霎那间,云婉秋便感遭到一股炽热感受直贯喉头,又进入肚腹,使得她不自禁的咳嗽了起来。
此次竟是抢先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她深深吸了一口粗气,笑容中却又几分不成发觉的苦色:“崔年老是感觉我对你生分呢?”
云婉秋听得一阵沉默,眼眸中垂垂闪现出了点点泪光。
“对,一向以来,恐怕是崔大哥你曲解了。”云婉秋悄悄一咬贝齿,心头疼痛得如同针扎,然娇靥上还是尽力保持着波澜无惊的冷酷神采。
云婉秋一笑,言道:“非是如此,只是我从小到大却没有喝过酒,故此才有些踌躇。”言罢娥眉蓦地一蹙,竟是学着折昭的模样一口喝完。
云婉秋竭力一笑,目光穿过城门洞一看,却涓滴没有发明崔文卿的身影时,心内的哀痛凄然之感不由更加稠密了,强颜笑道:“那好,我……这就走了,还请昭姐你保重。”说完以后,回身欲走。
好笑他还一向视云婉秋为本身的红颜知己,没想到,倒是本身曲解了。
接下来两天,云婉秋再也没有见过崔文卿一面,即便是终究要走的时候,送她分开的人也只要折昭,而底子不见崔文卿。
云婉秋一向呆呆的谛视着他的背影消逝不见,终究再也忍不住心头悲哀的表情,竟是伏在榻上嘤嘤的大哭了起来,直是肝肠寸断。
“对,从你的住处返回以后,崔文卿大饮而醉,最后还是荷叶将我请来,才止住了他傻乎乎的行动。”
崔文卿点点头,却没有说话,明显是在等候着她的答复。
云婉秋好不轻易才挤出了一丝笑容,躲避言道:“昭姐,吾等江湖后代向来非常淡薄情面,还请你能够谅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