获得必定答复,白亦非当即冲动了,喜声言道:“我们马队最怕的就是策马奔驰时马背磨肉,若能如此,必可减缓马队长途奔驰的疼痛,还能极大晋升战役力,姑爷,你这乃神人也!”
何老夫一头雾水,呐呐道:“品牌?这,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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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折府,正值落日西下,血红的光芒将崔文卿三人的影子拉了好长。
便在这时,一向沉默无语的白亦非忽地开口突破了沉默:“姑爷,鄙人骑马之时甚多,经常感受双腿之肉摩擦疼得慌,偶然乃至还会磨破皮来,如果穿上了你所说的这类裤衩,不知能够减缓疼痛?”
崔文卿微微点头,笑道:“不知女将军站在门口何为?为我当门神守门么?”
何老夫老眼当即瞪直了,这才信赖统统都是真的,浑浊的老泪又是流出,仓猝起家对着崔文卿和白亦非大拜道:“多谢崔公子白将军互助之恩,小老儿实在无觉得报,必然做牛做马酬谢你们的恩典。”
崔文卿亲身将何老夫扶起,笑道:“老丈毋须多礼,荷叶乃是鄙人拯救仇人,戋戋小事何足挂齿。”说罢,转头向着荷叶望去,却见小萝莉脸上也是泪光盈盈,一副感激之色。
崔文卿天然也看出了何老夫的踌躇,向来新奇事物的呈现,都会遭到必然程度的思疑,赢利的体例他已经教给何老夫了,至于何老夫愿不肯意去做,崔文卿就无能为力。
“多数督?你说折昭?她找我干甚?”想到那美艳无匹,却又寒如冰山似的女都督,崔文卿当即有些打退堂鼓了。
何老夫被这突如其来的大买卖弄晕了,心内又惊又喜又是不敢信赖,颤声言道:“白将军,经太小老儿的预算,一条棉布裤衩本钱须得在五十文摆布,再略加利润,你,你……”
“所言非虚。”崔文卿正容点点头。
仿佛不太风俗崔文卿调侃的语气,穆婉英眉微微一皱,也不客气酬酢,硬梆梆的言道:“姑爷,多数督让你到她房中一叙。”
“姑爷,鄙人乃是甲士,向来讲究实在,裤衩的确无益于军卒,故此末将才会采办,与消弭危难倒是没多大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