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老者面露错愕之色,继而嘲笑道:“崔行长,这但是五万两银子啊,莫非你就一点也不动心?”
听到此话,吕惠卿当即就急了,心内更是涌出了深深的不满。
听到崔文卿竟然要将这么一只肥羊放走,一旁默不吭声的吕惠卿顿时就急了,急声言道:“崔行长,鄙人感觉这笔资金数量如许庞大,加上老丈一片情意,我们应当考虑变通才行,岂能将老丈的美意拒之门外,这不是老丈寒心么!”
老者大抵六十摆布的春秋,满头灰白须发,一身青衣大袖飘飘,散淡闲适,举止安闲,一望便晓得非是平凡人。
仿佛看出了崔文卿的迷惑,吕惠卿赶紧持续言道:“本来鄙人筹办将那老者直接打发了便是,谁料此人但是不简朴啊,竟然要买五万两银子的军债,鄙民气念这但是大手笔,心内非常舍不得,故而就前来向行长你汇报,叨教该如何措置?”
“是啊,”青衣老者轻声一叹,言道,“老夫昔日也是河东路府州之人,年青时出门经商四海为家,数十年下来也很有资产,本年刚好回籍探亲,得知振武军正面对财帛窘状,老夫感概振武军的守边为国之功,故此想采办五万两军债,一来当作援助振武军,二来也可赚些钱利,也不知是否可行?”
闻言,崔文卿心头一跳,惊奇道:“老丈,这么做但是违背朝廷禁令的啊。”
目前已经稀有家中原粮商对振武军的军粮供应有所兴趣,两边也在前期的商谈当中。
青衣老者眉头一拧,非常活力的言道:“朝廷那些相公身居高位,个个都是些尸位素餐之人,吾等老百姓情愿采办军债乞贷给振武军,与他们何涉!”
吕惠卿一脸必定的点头道:“行长,鄙人两只耳朵都听得清清楚楚,是绝对不会错的。”
见状,青衣老者眼眸中厉光一闪,似笑非笑的言道:“崔行长,你看要不如许,虽则目前朝廷有所禁令,但我们能够公开里暗里买卖,你偷偷将军债卖给我,而我偷偷将银两拿给你,如许天不知地不知唯有你我晓得,不知你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