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文卿嘿嘿一笑,便将心头说想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崔文卿浅笑解释道:“所谓垂钓法律,是指当事人本来没有违法企图,在法律职员的勾引之下,才处置了违法活动。”
“富尚书能够钱来河东,实乃吾等之幸。”童州浅笑着说了一句客气话,继而正容言道,“不瞒富尚书,我们河东路经略府与折多数督的振武军多数督府,均是因为资金宽裕不得已在外举债度日,但是开初,我们也只是想在官方借个几万两银子来花花,这件事也曾向安石相公禀告过,只是没想到百姓们采办军债国债的热忱竟然是如许的高涨,十足前来采办债券,本官与折都督一不谨慎,就借了三百多万两,实在是措手不及啊!”
见状,崔文卿赶紧问道:“经略相公是要到那边去?有甚么事我们一并筹议便可,鄙谚常言三个臭皮匠分解一个诸葛亮嘛。”
没想到折、童二人就这么设了一间劳什子的银行,便在河东路借到了三百多万两,实在骇然之际,此时现在,童州竟然说了一句一不谨慎,实在令富弼大感愁闷。
童州刹时肝火盈然:“这么说来,那老匹夫是用心挖坑谗谄我们的?”
本来遵循宦海常例,同一官阶是用不着亲身前去驱逐的,但折昭和童州明白富弼此次前来可另有一个朝廷钦差的身份,故而也就不辞幸劳的亲身出城策应。
童州已经气得将近背过气,苦笑言道:“不错,就是被太宗朝名相范仲淹誉为王佐之才的富弼,现在的户部尚书富弼,也是此次的钦差大臣富弼。”
朝廷钦差、户部尚书富弼的车驾是在正月二十五日这天进入的太原城门。
“也不能说是谗谄吧。”崔文卿一叹,“只能说苍蝇不盯无缝的蛋,当时我已经代表振武军严词回绝了发行军债,但吕惠卿却代表你们河东路经略府表示反对,并表示能够以国债的体例收取老者的五万两银子,这才是真正的坑货啊!”
折昭约莫听得明白,蹙眉言道:“夫君的意义是,本来河东银是底子不想发行军债,但阿谁身为朝廷密探的老者以下饵的体例勾引河东银行,从而作出违背朝廷法度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