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我我我……说是……”梁青川欲哭无泪,言语结结巴巴有些混乱了。
梁青川大是困顿,满脸顿时红布普通,又觉委曲又觉气愤,连声解释道:“没有,不是我,是案几。”
不知为何,梁青川现在有些顾忌这个赘婿,缩了缩脑袋嘲笑出言道:“就你这酒量,哼哼,醉酒出错跌落池水差点淹死,只怕也不能陪吾等纵情!”
崔文卿心内乐开了花,扫了高坐在帅台上的折昭一眼,眼神表示道:如何?本公子短长吧?替你把场子找返来了。
梁青川气得都将近疯了,想要站起家来拂袖而去以示气愤,但如果就这么走了,明日他放屁怒走的动静就会传遍全部府谷县,也不知会遭到那些刁民如何编排。
但是,崔文卿话还没完,他忽地又是语重心长的劝说道:“人说身残才气志坚,以是梁老板你也不要沮丧,毕竟才貌兼得者实在少矣!提及来我真恋慕我家这位都督娘子,不但人美得如朵花儿,才调更是横溢出众,以弱女子之身统帅孤军对抗西夏、辽国铁骑数年,实乃巾帼不让须眉,羞煞我这个大丈夫。”
“谨遵娘子之命!”崔文卿如同将军般挺胸抱拳,这才落座。
崔文卿悄悄点头,忽地话锋蓦地一转:“只是可惜……哎,不提也罢。”言罢连连点头,神情大是绝望。
帐内诸人这才明白崔文卿话锋转了这个大一个弯儿,竟是为了替折昭正名,顺带热诚梁青川,一时之间心机各别,白亦非等拥戴折昭的军中将领更是暗自喝采,大觉奋发。
故此,必然不能走,必然得沉着。
崔文卿新婚落水之事倒也不是奥妙,听到梁青川此话,帐内顿时响起一片大笑之声,此中以折继长、折继宣两兄弟笑得最为大胜,毕竟这是他们出色的手笔啊!
梁青川一向心内有气,闻言当即不满嚷嚷道:“尝言折都督千杯不醉,戋戋几杯酒怎会不堪酒力?若都督作为仆人不喝,我们这些来宾岂能喝得下!”
梁青川一怔,暗忖道:这小子仿佛话中有话啊?甚么不提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