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轼点头言道:“门生不知,还请恩相实言相告。”
跟着“吱呀”一声清响,房门被人从内里悄悄推开了,一阵清风也随之乘机而入,吹得案几上的信笺啪啪作响不止。
告别以后,崔文卿带着荷叶回府,一起上倒是思忖不止。
苏轼细细思忖半响,终是点头笑道:“恩相,同科士籽实在太多,下官也记不得是否见过你所言的这个叫做崔文卿的人,既然他已是科举落榜,信赖其才气必然是稀少平常,普浅显通,何劳恩相如此挂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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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崔文卿不由生出了前程不成估计的茫然之感。
心念及此,崔文卿悄悄一叹,脑海中不由响起了王安石所写的一首诗句,不由低低吟哦道:飞来山上千寻塔,闻说鸡鸣见日升。不畏浮云遮望眼,自缘身在最高层。
苏轼一愣,问道:“不知是何人在恩相面前保举此人?”
压抑住心头迷惑,苏轼认当真真的开端渐渐细读信内内容,看得没几行,脸膛上的当真之色倒是消逝不见了,暴露几分淡淡的惊奇,但是很快,那似惊奇就变作了微不成觉的讽刺,唇角也是漾出了一丝讽刺的笑意。
“这封信呐,乃是希文先生所写的。”说完以后,王安石笑叹出声,明显也对范仲淹如此保举崔文卿而颇觉不成思议。
“对,提及来,此人还是与你同年科举,只可惜落榜并未高中。”
王安石捋须笑道:“本来老夫之想与你普通无二,乃至老夫还专门令人找来崔文卿科举时所作的策文经义细看,发觉此人才气的确是普浅显通,但是比来又有人在老夫面前保举,故此老夫思前想后,未免漏失大才,故而想让你前去府州,替老夫看看,并体味崔文卿一番。”
他并没有焦急细读内容,反倒是望向信笺落款,然令他吃惊是,那边倒是一片空缺,明显写信者非常自傲,且与王安石特别熟谙,才没有留下落款姓名。
苏轼微微一笑,拱手直言不讳的言道:“恩相,下官感觉信内之言当真好笑,实在足令人喷饭!”
很快,房门就被来人关上,一个丰神俊朗的年青男人已是站在了王安石面前。
“非也。”王安石微微一笑,摇了摇手,言道,“是如许,老夫想请你前去府州一趟,帮老夫调查体味一小我。”
“崔文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