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引领吏员的带路下,崔文卿、苏轼另有荷叶、苏三顺着青砖小道一并朝着胡杨林走去。
崔文卿笑道:“嫉恶如仇真男人,不怕强权伟丈夫,鄙人佩服苏兄还来不及,又怎会怪他!”
引领吏员刚才目睹了宁园门口所产生的统统,心知崔文卿和苏轼两人可不是善茬,赶紧快步迎上谦虚笑道:“本日饮宴之地设在胡杨林当中,请崔公子和苏公子跟从下官前来便可,至于维密娘子们,还请到演出区就坐。”
待跨过门槛的时候,也不知苏轼是成心还是偶然,直接用鞋底在门槛上印上了一个清楚的足迹,看得一旁打扫的王别驾鼻子都差点气歪了,倒是无可何如。
苏轼悄悄一笑,对着崔文卿小声言道:“文卿兄,你感觉如何?”
便在这个时候,不远处蓦地传来了一阵宣呼:“各位士子,振武军多数督折昭、府州刺史姜太东到临诗词雅集,请大师起家驱逐。”
两人与维密娘子进入园中,可见绿荫成片,水流淙淙,青砖小道上早有吏员在此等待引领。
苏轼才调高超,见多识广,与之相谈真是如饮佳酿,不觉自醉,也让崔文卿大生畅快之感。
闻言,崔文卿眉头悄悄一皱,笑道:“如何,莫非二者还不在同一地区以内么?”
崔文卿一阵哭笑不得,暗忖道:我家娘子当然非常标致,也只要你丫不懂赏识。
崔文卿摸了摸鼻尖,笑道:“或许这就是恶人还需恶人磨吧。”
崔文卿哈哈笑道:“是是是,那就多谢苏兄一片美意了。”
正在愣怔发神当儿,苏轼却用手肘悄悄撞了崔文卿一下,促狭笑道:“喂,你也是能够,看自家娘子都会发神,哈哈,折昭女魔头有那么标致么?”
崔文卿也不心急,与苏轼不竭闲谈谈笑。
她刚一走入宴会场中,顿时吸引了统统人的目光,特别是很多未曾见过折昭真容的士子,全都暴露了冷傲非常的神情,竟不敢信赖面前这位斑斓女子就是传说中的振武军多数督折昭。
引领吏员安排崔文卿和苏轼落座在了北面较为靠近首案的位置,荷叶与苏三则站在了两人身后服侍。
算起来折昭分开府中已有五六日未曾返回,没想到却为戋戋一场她并不感兴趣的诗词雅集回到府谷,实在令他大感不测。
苏轼气结,故作不满的言道:“我这但是在帮你,没想到倒是妄作歹人了?”
唯有崔文卿,却不由回想起那晚他将折昭压在身下,双唇相接的动听风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