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思忖间,忽见白亦非行至,面上挂着一丝嘲笑,言道:“姑爷,末将求你帮个忙如何?”
何老夫连连拭泪,哽咽言道:“荷叶这丫头跟了崔姑爷,真是她的福分,小老儿也能放心了。”
闻言,何老夫顿时大喜过望。
小兵微微皱眉,紧接着胸膛一挺昂昂道:“启禀大人,一条便可!”
瞧他这番姿势,崔文卿便晓得铁定没功德,白了他一眼言道:“先说好,太难了我绝对不帮。”
“你可有穿上白将军所发的裤衩?”
崔文卿想了想,言道:“何老丈,归去以后,你当即加班加点的裁制裤衩,争夺后日就拿到大街上发卖,必须一炮而红。”
甘新达亦是笑着拥戴道:“白将军说的不错,姑爷,鄙人自小在马背上长大,也算是马术高深,但若策马持续奔驰数个时候,也是受不了,穿上此物,的确可减轻摩擦之痛。”
马队奔驰一个时候回营,步兵也停止奔驰列成军阵,全都累得汗流浃,呼哧呼哧喘着粗气。
何老夫一脸难堪的言道:“但是军中另有三千条裤衩的货单,小老儿只怕是心有力而余不敷!”
崔文卿被完整震惊住了,随即笑骂道:“你大爷的!还舍不得脱下来了!这么不爱洁净,今后哪能娶到娘子,滚犊子去吧!”
“无妨!”崔文卿摇手一笑,“虎帐中的男儿向来不太讲究,如刚才一条裤衩筹办穿一个月的活宝信赖也不在少数,你还是先筹办市场的供应,否者那些裁缝泄漏动静被他家占有了先机,那就大事不妙了。”
“大人,小的这条裤衩能够正面穿七天,背面穿七天,随后翻过来又能够正背面各穿十四天,算上就是二十八天,随后两天不穿拿来浆洗,刚好一个月,厥后又能够此循环!”
言罢,崔文卿望向军阵,用手胡乱一指阵中的一名小兵,言道:“你,出来。”
裤衩的感化显而易见,崔文卿向来不愁没有市场,最为关头的一点,在于裤衩没甚么技术含量,轻易被他家仿造,故而只能抓住先机掠取市场,以品牌来制胜。
笑罢以后,崔文卿对白亦非言道:“如许,我看每小我起码都需求筹办两条裤衩,不知你意下如何?”
半晌以后,前军三千将士全都归帐,一片换衣穿裤的窸窸窣窣随之而起。
何老夫走了以后,崔文卿脑海中思忖不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