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昭听崔文卿口气不似做假,但毕竟他现在只穿了亵衣亵裤,要本身回身去看,实在过分荒唐。
白亦非言道:“姑爷,你也晓得这裤衩要推行振武军全军,必须获得都督的首肯支撑,但裤衩毕竟乃是男人贴身之物,有所忌讳,在都督面前直接提及,只怕非常不当,并且都督身为女子,想来也不太体味裤衩对我们男人的好处,以是只能请姑爷给都督解释一下了。”
折昭微微一怔,一丝亮光蓦地掠过芳心,竟有模糊约约明白之感。
仿佛看出了折昭的骇怪,崔文卿指着所穿的裤衩言道:“此物名为裤衩,乃鄙人专门请人设想而成,只要军中将士穿上此物,下身就特别的舒坦安闲,免受短促奔驰以及交战练习之苦,特别是马背上的马队,穿上这东西更可减少疼痛,非常无益于长途奔驰行军。”
“啊,笑话?你说。”折昭话虽如此,视野却没有分开崔文卿的裆部。
蓦地之间,毫偶然理筹办的折昭顿时就被吓住了,耳根一阵发热,芳心狂跳不止,神采也是为之大变。
崔文卿退无可退,沉沉的吐了一口浊气,面泛古怪之色的言道:“我……只要去尝尝看。”
一听崔文卿此话,像来对军事甚为沉迷的折昭当即被勾起了兴趣,并且还能对全军无益,故此强忍羞怯不能置信的问道:“这裤衩有如此奇异?你发明的?”
折昭恍然回过神来,头也不抬淡淡道:“晓得了,让他出去吧。”言罢,手中羊毫朝着砚台内一蘸,持续垂手宣纸,涓滴没有懒惰。
两人就这么对峙半响,折昭下定决计般蓦地长叹一口气,这才转过身子定睛一瞧。
“哈哈哈哈,都督娘子,你说花木兰郁不愁闷,这军医昏不昏庸,这男人和女人哪能一样呢?”
“《木兰辞》内里的花木兰谁不晓得,不过这与你穿的裤衩又有甚么联络?”明显折昭的重视力底子就没有转移。
“对,实在白将军已经开端在前军推行利用,现在前军三千将士一人一条大裤衩子,按照我们今天下午的奔驰练习成果来看,裤衩结果的确不错,且深受将士们的爱好。”
“都督娘子,你就回身看一眼吧,有了这件东西,能够造福我们振武军全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