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事非一愣,问道:“棋子?贤弟何意?”
“呵呵,贤弟啊,你就不要拿我谈笑了。”成事非只当他是打趣,欣然感喟道,“你我皆是贩子中人,岂有机遇攀附熟谙折都督,她本日能施以援手救你我一命,已算你我天大的福缘了。”说完以后连连点头,怅叹不止。
这折多数督真是他的大仇人,只可惜他身份卑贱,却不知该如何酬谢多数督互助之恩了。
陈县丞暗自惊奇:这崔文卿和成事非究竟甚么来头?多数督竟然亲身前来听审此案,现在又开口为两人讨情?
公然,陈县丞问案之初,便扣问百姓可有委曲申述。
崔文卿放下酒杯笑道:“是啊,若那女人晚了一步,你我就有苦头吃了。”
成事非望着折昭拜别的背影怔怔然耸峙,喃喃言道:“文卿,我们此次真的得感激折多数督才是,若非是她俄然到来,你我就惨了。”
闻言,成事非心悦诚服的拱手道:“草民服膺大人教诲!”
见到吃瘪的模样,折昭想笑又不好笑,站起家来开口言道:“陈县丞,本帅感觉若没有崔文卿、成事非两人的莽撞之举,鲍和贵与王县令狼狈为奸作歹之事还极难被发明,他二人应算建功。”
“你说甘新达,哦,他去接我的娘子去了。”
崔文卿嘿嘿一笑,言道:“实在说到底,你我也只是她的棋子罢了。”
而他作为王县令的亲信朋友,只怕也是在灾害逃了。
话音落点,鲍和贵心内顿时一阵发紧,一股凉飕飕的寒意顷刻掠过了满身。
听到折昭的话,公堂表里一片欢声雷动,统统人都忍不住击掌喝采了。
没想到本身娘子竟然如许了得,崔文卿多多极少有些例外,笑道:“我听成兄口气,仿佛对参军交战另有一丝神驰,要不我向折都督保举你,让你重返军中如何?”
三楼一间埋没配房内,崔文卿正与成事非两人对饮酬酢,说到酣处止不住就是一阵大笑。
府谷百姓苦鲍和贵以及平乐赌坊久矣,见到终究有这位严明公道的陈县丞做主,且另有折昭为他们撑腰,天然是墙倒万人推,纷繁上前痛斥鲍和贵的犯警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