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是弟妹吗?弟妹既然出声了,何不出来一见?若不见,那豹子饿了两日,迟早会钻进车子里。”
才向东南行进不远,歇脚之时,在一茶寮里与其他赶路之人的内眷说话,那内眷传闻他们要去南诏国边上的宓县,惊得神采惨白,忙劝说夏芳菲道:“我劝小娘子还是从速归去吧,那地去不得。慢说县丞,就算是县令,那边也足足有十几年年没人做了。”
张信之、杨念之不敢出声地叫步队靠着边上,把路让开,却见来人将他们的步队团团围住,任由獒犬、豹子等将前抓搭在他们的马车上大声喘气。
夏芳菲待霁王的人走了,便开了口。
傍晚时分,又有无数胡蝶从霁王府外飞回,夏芳菲苦中作乐,与柔敷等坐在廊下看胡蝶飞,忽地一阵箫声传来,那箫声如泣如诉,呜哭泣咽,好不动听。
“五郎会不会来?”夏芳菲哽咽道,她甘心去做县丞娘子,也不做霁王姬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