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氏怔了怔:“莫非不是因为我们婉儿要考进尚书院,成为第一个女学士么?”
温家一门光荣,显赫非常,连月来登门道贺之人络绛不断,直欲把门槛踩烂。这对于温婉来讲,倒也不失为一件功德。家里人都忙着应对来客,就没有人重视到她每天都往书局里跑。前后差未几两个月的时候里,在林佩元的大力帮忙下,温婉托余子晴之名所写的第一本书终究得以顺利地上市。并且在文会的推波助澜之下,在都城文坛引发了轩然大波,根基上书一到书斋,就被一抢而空。因而,又不得不加班加点,开端了新一轮的印制事情。
柳氏从旁劝道:“不过,老爷,万事不成做绝,须给本身留条后路,以防不时之需。”
书顺利空中市了,温婉的心愿也算是临时告了一段落,又开端想着是不是到时候将书局还给苏政雅了。这一天早晨,温婉在本身的小书房里看书,听到内里有脚步声,随即听到丫环的唤声,本来是温向东过来了。
“苏政雅?”温婉怔了怔,忍不住插嘴问道。“与他有甚么干系?”
接下来几天,林佩元便又像畴前一样,每日都到大黄历局找温婉商讨文会之事。他将本身筹办聘请的名儒大师列了个票据给温婉过目,还附注上了大家的特长,以及他们在国粹界的职位。那几小我温婉都曾听先生们提起过或者在书上见到过,并且这方面,林佩元比她要熟谙很多,对于他决定的人选,温婉当然不会去质疑。
温向东道:“我之前也一向如许以为,现在我全都想通了。前几天陛下召我去御书房,问起我们婉儿的过后,又问起了左相家那位的事情,我才晓得,本来陛下这么在乎这件事情,倒也不满是女子从政的原因,首要还是我们婉儿与苏政雅之前闹的那事。”
这一日,林佩元过来书局奉告文会筹办过程的同时,还送了温婉一个小挂坠。从形状上看,是个半球形的金镂莲花。将中间的莲心拧开,则会发明本来莲心是实心的,并且还已经被刻成了印章,是为“清扬居士”四个字。做工精彩,小巧小巧,能够悬在腰间作为腰饰,也能够制成钗别与发间,还能够系到檀扇上,做为扇坠。温婉爱不释手,当即系到了腰上。过后又感觉挂腰上,一不留意勾到或者撞到,说不定就丧失了。因而,又解下来,贴身收好。
温婉抬眼错愕地望向他,林佩元叹声说道:“我也晓得我现在如许说,实在有些冒昧。只是清扬是如许好的女子,我怕被人抢了先,到时候就要追悔莫及了。”
两人在画作前并肩而立,望着瑰丽的泼墨山川,温婉叹声说道:“总感觉这字损了公子画中的意境,心中非常过意不去。”林佩元笑着说道:“也只要你会如许感觉,清扬的字端庄娟秀,一勾一划,都可见真章。我就打从心底喜好得紧。”
林佩元悄悄握过温婉的手,柔声说道:“清扬,我去你家提亲,可好?”
温婉怔了怔,发觉过来他话中的深意,不由飞红了脸颊。
第一百零四章 私交
柳氏不明白了:“那陛下究竟是想看到我们两家干系好呢,还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