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进大门,用手电照着,这内里是个院子,院子的中心有一栋红砖小楼,只要两层高,楼门正对着大门,楼左边有一片空位,仿佛是个小操场之类的,长满荒草,荒草里倾圮着一个篮球架,楼门上方有一个红色的圆圈,内里写着“13”。
靠!你奶奶她二阿姨的,这是中了哪门子邪!阿谁一千年前的小玉佛上刻着我的名字“郭向东”,十几年前失落的表哥给我的纸条上写着我的名字“郭向东”,那奥秘日记本上也记取我的名字“郭向东”,现在在这八竿子打不着的西安早在十几年前就烧毁的七七一厂黉舍里的黑板上竟然也写着我的名字“郭向东”,这尼玛到底是如何回事?是郭向东炸窝了吧?我这名字他妈招谁惹谁了?我说如何总走背字呢,看来真得找个起名大师帮我换个名字冲冲倒霉了。
到底是哪不对劲?我固然有这类感受,但一时却想不出来,我又用手电照了一下全部课堂,俄然有了发明,本来这课堂竟然没有窗户!如果是在白日,这点很轻易让人发明,但在夜里就不太较着了,但还是让人感觉很别扭,一个二楼的课堂竟然没有窗户,这他妈是甚么意义,莫非这课堂是给瞽者上课的吗?真奇特,我边想着,边走到课堂中心四周刺探着。
我踌躇了一下,看了一下表,恰好是夜里十二点,已经到了寄快递的阿谁自称姓袁的商定的时候,可这小我至今也没呈现,不晓得搞的甚么鬼,不管如何,既然来了,就出来看看,想完,我把手电吊在嘴里,从包里取出半块砖头,这砖头还是刚才在14号厂房看到那三米高的人形怪物时逃窜的路上顺手捡的,俗话说“地痞抄板砖,神鬼都让路”,我出来时也没带甚么防身的兵器,拣这砖头放包里是为了以防不测,现在恰好派上用处。
“莫非我真的曾经在这儿上过课?我如何不记得呢?”我尽力让本身的思路安静,“如果我真的在这儿上过课,那按我的风俗我应当是坐在阿谁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