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竹那么小的孩子,进了宫还不是给宫里的那些人吃了?并且进宫后,便住在宫里,一个月才回家住那么两天,这对于个女控爹来讲,实在是太糟心了。
“这算是甚么事儿啊?就算体贴阿竹遇袭受伤,这也已颠末端几个月了,现在才来体贴,是不是太迟了?如果惠妃娘娘要汲引严家,西府的女人多得是,用得着挑我的阿竹么?”
严老太爷在书房里逗着一只八哥,听罢又确认了一回,然后抚须笑道:“阿竹是个好的,你拿我库房里的那匣子寿山石挑几个给她玩耍。”
“让娘娘多照顾罢。”
早晨,严祈文伉俪俩夜话,严祈文听了这事,嘲笑道:“她夙来是个不费心的,却又没甚么手腕,也不知当初父亲为何硬要娶她进门。想来颠末这事,她会有一段时候消停了。”
老夫人被吓得顿时闭嘴了,连带本来还在抽泣的严青兰也吓得健忘了哭,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太夫人。
傍晚,严祈文探友回府时,便传闻了宫里来人,及本身女儿还被带去相看的事情,顿时一肚子火气地跑到严祈文的书房,和他抱怨起来。
严青梅拧起了眉头,正要说话,却闻声阿竹道:“二姐姐这么冲动做甚么?我晓得了,二姐姐是妒嫉我,我不会和二姐姐普通见地的。何况这是娘娘的恩情,我们领了便是了。”
其别人见状,也不敢多说甚么。高氏朝太夫人福了福身,带着钟氏柳氏等妯娌一起分开了。
“甚么?”
这话说得太不孝了,可见严祈文心中对一样不着调的父亲也是有怨气的。
柳氏拍拍他的手作安抚,不好批评长辈行事。
“呵,娘娘多照顾?”严祈文讽刺道:“不过是才听个风声,就顿时觉得要下雨了!倒霉用个完整都算好了,还想要让宫里的人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