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严梓鹊将阿竹拉了出去,才逃离了那群堂姐们的玩弄。
接下来的日子,阿竹每隔几天便被惠妃接进宫去陪福宜公主玩耍。
严青梅无法地看着阿竹,点了点她的额头道:“你又将她气哭了,谨慎老夫人活力。”
这才晓得,本来是端王提了下这事,周王才会去与惠妃一说,将人选给换了。
能够老夫人也感觉严青兰不占理,以是直到下课都没见她派人过来。
“如此甚好。”
严祈文伉俪和阿竹都很欢畅,但在一些人眼里,阿竹倒是个被西府女人挤下去的不幸虫,严青兰并不放过这个机遇,好好地嘲笑了阿竹一把。
严青梅如有所思,她和阿竹是最亲的姐妹,和青兰、青菊便是隔了一层么?母亲说父亲和二叔是同母兄弟,是最亲的。三叔四叔他们一个有祖母护着,一个有祖父护着,之前父亲那儿另有曾祖父,现在曾祖父毕命,太夫人又是个不管事的……
早晨严青梅归去和大夫人高氏说这事,高氏唇角逸出抹淡淡的笑容,说道:“今后你兰mm和竹mm复兴争论,你不必理睬。”
阿竹到来的时候,正有几位年长的堂姐边道贺边嘲弄,严青桃正羞得满脸通红时,见着阿竹出去,从速一把将她捞到了身边,说道:“竹mm来啦,过来和堂姐坐罢。”然后又叮咛丫环去拿茶点过来。
这桩婚事本来便已经内定了,由惠妃流露给西府的两位老太爷,他们又通过严祈文流露给东府的太夫人和严祈华,晓得的人未几,是以等圣旨下来,统统人都吃了一惊。吃惊过后,便是满心欢乐,感觉这赐婚圣旨乃是天子仍然眷宠严家的表示,让东西两府的严氏后辈都有些飘飘然起来,还是太夫人直接将三个儿子叫到房里怒斥了一顿,才让东西两府的民风规复昔日的低调安静。
翌日,严青梅去找阿竹一起看花腔子学刺绣,阿竹发明这位老成慎重的大姐待她更好了,不但非常耐烦地指导她的女红,并且对她有种难言的包涵,让她实在摸不着脑筋。莫非她家大堂姐是个天生的圣母,对谁都如此好么?
严青菊再次狠狠地点着她的脑袋瓜子,一副阿竹说得对。
福宜公主挺喜好阿竹的,对于阿竹不能进宫有些悲伤,和她悄悄说:“大师都觉得我不晓得,我但是瞧见了十皇兄和七皇兄说竹表妹年纪太小了,不能照顾人,以是七皇兄才会去和母妃说这事。”
“哪个敢乱嚼舌根,便不消在这个家里呆了。”高氏轻描淡写隧道,然后摸摸女儿的脑袋,说道:“你和竹丫头但是最亲的姐妹,你们要好好相处,三房那边要如何作随她们,不必理睬。”语气间有些不屑。
半晌,严青梅昂首对母亲说道:“娘,我明白了。”
严梓鹊见阿竹抹着额头的汗,笑道:“三姑姑长得真敬爱,如果再瘦点就和二伯祖母一样标致了。”
严青桃穿戴一袭桃红色的对襟长衣,衬得面如桃蕊,人比花娇,满脸羞红中又止不住的欢乐,羞怯地接管着姐妹们的庆祝。
严祈文和柳氏两人提心吊胆,恐怕惠妃将阿竹留下做福宜公主的玩伴,直到进入夏天时,惠妃都未提这件事情,方让他们松了口气。
对惠妃娘娘会挑中严梓鹊,东西两府都有些奇特,盖因先前惠妃流露的意义是想要阿竹进宫的。厥后严祈华令人去探听了,方晓得这此中有周王的启事。
炎炎夏季畴昔,转眼便过了中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