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侧妃和冯侧妃担忧得要死,不由得有些抱怨道:“王爷,王妃是女子,您如何能用尽力对她呢?赢了也是胜之不武啊!”
其他女人听罢,面面相觑,不晓得如何接这话了。
到了张城守宴席那日,秦王携着王妃、沈冯侧妃及两个女儿一起去了城守府。
秦王妃笑道:“还是王爷现在赶时候?或者是不肯与臣妾比试一场?”
正想着,便又闻声下人来报,好些官员家的女眷到了,张夫人忙让人去引她们出去,并不消像对秦王妃普通,亲身出去驱逐。
秦王:“……”
沈侧妃道:“先前我病了一场,神采也欠都雅,王妃便说我穿喜气一些的衣裳都雅,趁着来仓州之前,让府里的绣娘用宫里犒赏的几匹提花宫稠为我们做了些衣裳。然后王妃又说,我这脸形是瓜子脸,戴着这垂珠蓝漆含翠凤钗都雅,便也赐给了我。另有这白玉镯,王妃说我肤色白,这镯子戴着衬肤色,晶莹如玉,才都雅……”
张夫人虽是女仆人,但是这里倒是以秦王妃为尊,张夫人次座伴随,其他的女眷围坐在中间,女人间话题极多,正妻们能聊的事情也更多,张夫人是个调度氛围的妙手,很快氛围便热烈了起来。
凤姨娘笑道:“沈侧妃身上这衣裳也标致,但是都城本年的新格式?都城间隔仓州极远,等那边的衣裳金饰花色等传播到这边时,都城那儿又有了新的款式,公然不愧是皇城,这衣裳还真是都雅。”
秦王面无神采地回身。
等见到好几位官家夫人带着府中的姨娘妾室出去时,张夫人边与她们酬酢,边打量那些姨娘们,发明她们固然低眉信目,但偶尔回话时不是软绵怯懦便是话里藏针,让那些正妻神采微微变了变,不由得悄悄点头。
张城守道:“可贵王爷肯赏光,本日便不醉不归。”
秦王妃知他不会主动进犯,洒然一笑,直接长鞭甩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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