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氏留了何氏午膳,直到用完午膳才携着儿子分开。
这男孩长得真是独特,明显五官看着也不怎地超卓,但一笑起来却像要发光一样。
柳氏用帕子捂着嘴笑起来,明显也想起了小时候的一些趣事。
柳氏劝道:“大伯也是一片美意,过几年阿竹就要大了,留京里也能为她相看工具。”顺手将女儿拿来当了挡箭牌。
过了几日,何氏又过府来,去拜见了太夫人和老夫人后,便对柳氏道:“传闻鹤山的枯潭寺的送子娘娘是极灵验的,他日我们也去拜拜吧。”
柳氏晓得嫂子一向想要生个女儿,听罢忍不住笑起来,说道:“我去拜过几次了,也就那么回事。”觉得何氏是想要去沾沾枯潭寺的佛气,便笑着和她约好三今后去枯潭寺上香。
何氏一看阿竹这模样便笑了,爱得不可,将她搂住揉搓了会儿,又香了下她的小肉脸儿,笑着对柳氏道:“一瞧她这模样儿,我便想起你和你哥哥小时候也是这般,又矮又胖,胖墩墩的,让民气都软了。”说罢又忙忙让中间的随行嬷嬷将筹办的见面礼呈上。
何氏笑道:“很多未见,莫说婆婆和你哥哥,我对你也是非常驰念,想要给你个欣喜,也不想让你费阿谁心机,且京里的屋子也在,不过是令人提早扫扫就能住了。那三个小子留在西北,有婆婆照顾着,我也放心。”
阿竹先是给何氏和表哥柳昶行了礼后,方朝她笑得欢畅,软软地叫道:“舅母,三表哥!”
阿竹笑着应了声好,又见小男孩双眼更加晶亮了,衬得那张小脸像发光一样,差点让她感觉眼睛都要被戳瞎了。
因为柳氏安慰的一句话,严家老爹脑洞大开,一翻思虑过后,终究安放心心肠留在都城里任职趁便开端相看半子,并且深谙半子要从小抓起――比方当年他岳父对他的考核便是从小抓起,他对老婆的心可昭日月。
“这是在路上无聊时编的,你应当没见过吧?童心的技术可好了……”
何氏拍拍她的手安抚,目光望向正和儿子一起说话的阿竹,笑道:“阿竹是个灵巧又听话的,你都能生出阿竹来,想必不是你们不能生,宽解些,总会再有动静的。”
公然,提起独一的女儿,严祈文倒是游移了,揣摩着过了年阿竹就七岁了,如果等阿竹长大后再为她相工具,未免迟了些,不若从现在开端相看,不吝甚么世家大族,豪门士子也使得,只要操行端方,不纳妾不畜婢不豢养娈童,家风清正,婆母姑舅慈和……
阿竹爹除服后,阿竹公然被移出了父母的居室,固然仍未分开父母身边,却被移到了隔壁的配房里,结束了她听壁角的生涯。
何氏笑着点头,又摸了摸她的脑袋,爱得不可。她持续生了五个小子,一向想要个女儿,可惜丈夫怕她熬坏了身子,小儿子才刚满三岁,年纪又大了,今后估模着也不会再怀了,为此颇感遗憾。
何氏内心无法,她此次回京,也是奉了婆母之意,瞧瞧这位小姑子的环境如何,看看能不能再有个动静,除了送些方剂外,也去求求菩萨,看看能不能有个动静。女人没个儿子作依托,腰板实在是硬不起来。
阿竹内心好笑,面上却一本端庄,耐烦地聆听着,一边竖起一只耳朵听着母亲和舅母的谈天,从中晓得舅母此次进京,一是来看望柳氏和她,二是年底柳城要进京述职,想要先在都城里安排好住房,比及年底再和丈夫一起归去。
阿竹无知无觉,对别人的美意客气收下了,送走了笑容独特的表哥后,便又回书房去练大字了。
阿竹亮晶晶地看着她,问道:“舅母,那阿竹今后也会像娘亲一样长高高的么?娘舅之前也像阿竹如许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