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就在靖安公府及礼部紧罗密鼓地筹办着周王的婚礼前夕,却未想荆州来了八百里加急报。
柳氏挺着五个多月的肚子,让刘嬷嬷开她的库房取来几个装头面金饰的匣子,她要遴选一套好的头面给严青桃添妆。
过了两日,柳城一家终究起启回西北。
柳昶没想到她会想这么远,顿时一愣,然后不美意义地笑了笑,挠着头道:“还是表妹想得远,是为兄着相了。”
高氏看她端庄的小脸可贵暴露窘态,内心有些垂怜,笑着摸摸她的脑袋,说道:“我们这等身份,也不拘如何熟谙这等物什,能做得几样便行了,不然针线房用来干吗?”
严青菊看了看她,缓缓地点头,刚强隧道:“我和三姐姐一起放鞭炮。”
嗯,真热烈呢!
柳氏考虑到今后阿竹还要在这京中的勋贵圈里混,与昭萱郡主见面的机遇多得是,便允了这事。
严青梅想了想,笑道:“娘亲放心,另有曾祖母呢,二mm不会闹起来的。”
柳氏面露惊奇,第一个反应是――有郡主和她女儿抢将来夫婿!不过很快又否定了这个猜想,盖因柳昶的身份,门不当户不对的,想来安阳长公主不会同意将敬爱的小女儿嫁给个六品知洲之子,且还不是宗子。当然,如果将来柳昶能有出息,金榜提名,前程无穷,又另当别论了。但是,到时候这般好的金龟婿,她不定给本身女儿,也太没天理了,哪容得旁人抢去?
严青梅听罢,心知母亲变相地奉告本身,女红针线并不需求下苦工夫,不由又点头。
阿竹两人都没有理睬她,又让小女人气急废弛,本身跑了返来,要抢阿竹用来点炮的桂香烫人,阿竹绊了她一脚,拉着严青菊跑了,身后是严青兰小女人跌倒时的哭声和噼哩叭啦的鞭炮声。
“……”
阿竹见她又要情感化了,从速转移话题:“娘亲要拿它们来给桃姐姐添妆么?”妊妇是种非常轻易情感化的生物,阿竹在柳氏身上深有体味,对付她已经得心应手了。
靖安公府出了个皇子妃是件极昌大的事情,添妆那日非常热烈,让人不由遐想到婚期时会是如何的热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