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得屋子,便见柳氏眉带愁绪地坐在临窗前的炕上绣着件小衣服,阿竹眼睛转了转,便晓得柳氏又在伤怀甚么了。当然,阿竹更以为,必然是有人在柳氏面前说了甚么,让她对本身多年无孕之事难受,恐怕会有人拿柳氏无子为由而逼严祈文纳妾呢。
阿竹自从回到严家后,便被母亲柳氏拘在身边,半晌不得分开她的眼睛。想来是上回遇袭吓坏了她,女儿若不在面前,便吃紧让人去找寻。幸亏现下严家都在守孝,不宜肇事,不然柳氏这类状况,又不晓得会让喜好拿捏大房二房的严老夫人说道了。
阿竹这一辈的严家弟子作为先严老太爷的曾孙,只需求守满五个月的孝便成,出孝后,阿竹便开端和姐妹们一起跟嬷嬷学端方了,男孩们都到族学读书,而东西府的女人们倒是各安闲府里请了教习嬷嬷教诲端方。
“补成这模样的?”严青兰眼睛一转,笑嘻嘻隧道:“二婶好短长,曾祖父的孝期,也能……”
“谁最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