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切不是个好人选!”陆禹拥戴道,“今儿……父皇也特地扣问了我这事。”
“……”
镇国公世子一起风尘仆仆,在驿站简朴清理了下,清算衣冠,直接进了宫。
方嬷嬷见阿竹出去,想要唤醒老太君,被阿竹摆了摆手打断了。
严青菊站在院门口,看着被簇拥而去的阿竹,眼神渐突变得幽深,直到丹冠唤了声,方转成分开。
有些事情,并不需求宣诸于口,大师皆心照不宣。阿竹的政治憬悟不敷,乃至不敢乱想,只能将统统埋葬在内心,见机行事。现在天子固然已经老了,但身子仍算安康,齐王、秦王等虎视眈眈,端王被推到风口浪尖,但天子态度含混,没有个明白的表示,没人敢胡乱压宝。只能说,承平二十四年那会,魏王齐王遭圈禁一事吓破了很多人的胆,固然至今两人已经被放出来了,但也没有朝臣敢在太子未立时站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