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追!”赵戎犯了倔脾气,干脆蹲下来,道:“就是个母老虎,到哪儿旁人都怕她,谁敢动她?谁爱追谁追,我不去!”
一撇头,见宋研竹就站在廊檐下,他更加感觉败兴,低下头喃喃道:“凶巴巴的,一点女人味都没有。爬床这类事她都敢干,另有甚么是她不敢干的!”
赵戎憋了半晌,结结巴巴道:“我说了我不能娶你。你如何就不明白。你是个女人家,整日说要嫁人,你羞不羞?”
自从拔营回京,二人便在一辆马车里,已经行了半日,琳琅重新到尾不说一句话。大部分时候是望着窗外发楞,偶尔盯着宋研竹看,常常被发明时,又若无其事地望向窗外。
她喃喃说着,扬起鞭子道:“你畴前说过,只要我能用手中的鞭子承诺你,你就娶我!赵戎,你同我打一架,输了我就走!若我赢了……”
宋研竹笑笑用帕子包好了收下,柔声道:“感谢六哥。”
“是,我是往你的房间窜,是我本身爬上你的床!赵戎,男女授受不清,非论如何,你都得对我卖力,是不是?”琳琅的脸红了又红,佯装平静道:“回了京我就对我娘说,你睡了我!不管如何我都要嫁给你!”
宋研竹叹了口气,正要上前,身边的陶墨言已经冲了出去,照着赵戎的后脑勺便呼了一巴掌道:“快追啊,再不追,人都跑没了!”
到底不放心,跟在琳琅身后想看看,谁晓得她“砰”一声把门关上了,赵戎碰了一鼻子灰,想骂脏话又不敢,神采一阵青一阵白地回到陶墨言身边,道:“我们这几日许就要走。方才收到周子安的飞鸽传书,九王在京里蠢蠢欲动,殿下让我们早些归去。”
“实在我也惊骇。”宋研竹正色道,“在旁人眼里,我这是诈尸,回京以后必然流言四起,那些流言会有多不堪,我都能想到。但是你说的对,只要有他在,我甚么都不怕。”
“你这是安抚我?”宋研竹笑问。
琳琅梗着脖子回道:“我不要嫁人,我就要嫁你!”
宋研竹道:“我的身子无大碍!离京两个月,我甚是驰念爹娘兄长,我们从速归去也好让他们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