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竹哈哈大笑,看宋欢竹要活力,赶快正了神采,抬高了声音道:“这但是你们要听的啊,转头别说我不端庄……那人说,陶大少爷甚么都好,就是有些、有些洁癖,不爱让旁人靠近他,也不爱用丫环,传闻陶夫人瞅着不对劲,塞了几个仙颜的丫环到他屋里,他还发了脾气把丫环全给赶走了。大姐,你说,陶大少爷是不是有龙阳之癖啊!”
按理说,宋喜竹同她年龄相称,等宋欢竹出阁,接下来就该轮到她和宋喜竹了。这一次的赏花会,实在并不是只为宋欢竹一小我筹办,或多或少也同她们二人有干系。
“都说了甚么?”宋喜竹吃紧问道,宋欢竹在一旁低声咳嗽了一声,虽是瞪了她一眼倒是不说甚么,宋喜竹咬唇道:“大姐姐,我这是替你焦急呢,娘既得了动静,如何一点都奉告你!”
宋玉竹闻言,瞪大了眼睛看宋喜竹,问:“三姐姐你脸红甚么?天很热么?”
“胡说甚么!”宋欢竹臊红了脸,面前陶墨言的脸一闪而过,心扑通扑通跳着,银牙不由地咬着下唇。
她这个女儿,自从上回落了水,醒来就不大一样了,不说旁的,就说方才几句话呛得袁氏无话可说,又让常日里叽叽喳喳的宋喜竹哑了声,就能看出端倪来。这何尝不是一件功德,但是想到促使宋研竹生长的启事或许是本身,金氏俄然感觉心中沉重。
“……”谁脸红了!宋喜竹稳了气味,道:“我只是想着,上回他救了二姐姐和合哥儿,我都没来得及好好感谢他……”
宋研竹干脆在一旁悄悄地看着三人耍猴戏:宋玉珠实在太小,压根不到谈婚论嫁的时候,很多事儿似懂非懂,反倒安然;宋喜竹和宋欢竹的表示却非常耐人寻味。
看来,陶墨言这毕生一跃,不但落入了宋大蜜斯的眼,连宋三也动了心了――宋研竹嘴角的笑忽而深了深:若不是前一世见地过陶墨言的狼心狗肺,负心薄幸,只怕现在的她也同宋大和宋三一样春情泛动,真是万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