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研竹快步拉着宋合庆走开,方才走进屋子里,就见初夏躲在墙角里抹泪,一旁的芍药正在劝她。宋研竹不作声,站在一旁听,就听芍药道:“荣少爷只不过瞧了你两眼,有甚么了不得?值当你发这么大的火?让旁人瞥见了,还当你是甚么端庄蜜斯,旁人碰不得,摸不得!”
芍药停了停,又嘲笑道:“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定是你做了甚么让他曲解了,不然这么大的处所,他如何就光光瞧上了你!”
宋合庆正趴在门上听着,见她出去赶快跳下凳子,道:“二姐姐,荣表哥真是无礼极了,方才我们坐在一块,他夸夸其谈,直道外头的风-月场合滋味无穷,我虽不晓得那是甚么,可也晓得那必然不是甚么好处所,瞧他那副色眯眯的模样,当真是有辱斯文!”
初夏抹了把泪走了,宋研竹这才回身回屋。
“今后赶上这类事情不准哭!既然不是你的错,你哭甚么?”宋研竹训道:“这会堂堂正正地给我站出去,既是拿了月钱就得干活,若敢在这偷懒,把稳我罚你!”
荣少爷固然有两个,但是能做出龌蹉事情来的只能是荣正,荣理是个瘦子,一心只想着吃,旁的还真入不了他的眼。
“那你如何不想想,袁管事和荣正如何不去调戏他们,就欺负你了?”宋研竹眼神一瞟,恨恨道:“还不是看着我们二房好欺负!”
初夏当时抱着不给宋研竹惹费事的心机仓促忙忙隧道了声谢,跑出来后,没想到荣正也跟了上来,一双眼睛就在她的胸前流连,趁人不重视时,还朝她挤眉弄眼,阿谁行动,还刚好被芍药瞥见了。
“你……”初夏气不过,讲又讲不过芍药,“唔”得一声又哭了。芍药发了怒道:“我的姑奶奶,你能不能别哭了。外头都快忙翻天了,你倒好,躲这儿伤春悲秋来了。一会花妈妈如果瞧不见你我,转头又得经验我们!得得得,你哭,我去干活!我才不受你这份扳连!”
他话一落下,世人皆是你来我往,下了重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