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活人,你不能用刀。”
女人刚被放到地上,就像触电般狠恶地扭动起了身躯,嘴里一会儿收回婴儿般的哭泣声,一会儿又阴恻恻地傻笑,看得人毛骨悚然。
我看着顺子的面包车消逝在路的绝顶,内心只要满满的不安。
阿婆眉头舒展,回屋拿了包就往外走。
三叔看了看我,慎重地点点头。
“你们的少奶奶,到底是如何落的水?”
顺子“啊”了一声,这神采吓得我心头一紧。
三叔没有多想,抽出背后的刀就要砍,却被阿婆一把拦住。
二楼最西边那间是我的,中间是三叔暂住,最东边一间大屋是阿婆的。
“老三,你看好珞珞。顺子,带我去胡家祖坟。”
“放心吧,不过就是个不甘心枉死的婆娘,对师母来讲,小菜一碟。”
回身,三叔方才迈过最后一级台阶,他的身后,就是阿婆房间的门。
它,只通到二楼。
这连续串的行动来得太快,统统人都没有反应过来。
顺子内心一惊,瞎子也看得出,这内里必然有蹊跷。
三叔已经尽量显得轻松,但我从他的眼神中,还是看到了担忧。
“师母,看这景象,怕是昨晚……”
她转头,恶狠狠地瞪了阿婆一眼,然后猛地撕扯起本身的衣服。
要不是那披金戴银的一身行头,打死我也不会信赖,这个披头披发,狼狈不堪的女人,会是明天那位胡老太太。
三叔不放心要跟着去,却被阿婆拦了返来。
阿婆画的符,跟着衣服落地,阿谁影子晃了一晃,又跟胡老太太的身材合二为一。
“太太对老爷又咬又打,就像疯了普通,老爷受了伤,不能出来,但让我们务必存候阴婆帮手,看看我家老夫人到底是中了甚么邪。”
他晓得阿婆的接阴原则。
扭头,我看到三叔的神采中,掠过一丝不天然。
一高一矮两个陌生男人,一边喊着,一边从车里拉出一个被五花大绑的女人。
矮个子男人早已吓尿了裤子,从速趁这一个空档,连滚带爬地上了车,两小我一踩油门,扬尘而去。
再往上,对应着也有三个一模一样的房门,都上着锁,看起来并没有甚么非常,但总感觉那里不太对劲。
祖屋本来就很偏僻,陈腐的大门“咣当”一声关上后,静得让民气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