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若鱼伸手去接,但是手却使不上劲儿,差点把水洒了,幸亏严宇眼疾手快的接住了杯子。
“凭甚么我睡椅子啊?我又不是没有床!”
门开了一道缝,内里的灯光漏出去,唐涛探进头,见严宇醒着,他推开门走出去,手里拎着一个暖水瓶。
“如何了?”严宇说,“不是你说不能睡椅子,又不能和我抢床吗?那我就风雅一点,分半张床给你,你过来点不消让我那么多处所”
“晚安。”严宇说。
从返来严宇就一向守在凌若鱼的床边,唐涛担忧他的身材,一个伤者照顾一个病人,他这个没伤没病的却游手好闲,的确是违背他的职业品德。
杯口最后一丝热气散尽,床上的女孩的睫毛颤了颤,展开了眼睛。
“睡吧,晚安。”严宇对她说了第二次晚安。
“这么晚,乔尼已经睡了,你就别去打搅她了。”严宇说。
严宇睡得不是很沉,以是当门别传来很轻的脚步声,继而门把手被转动的时候他就醒了过来。
凌若鱼立即又弹开十几公分,几近要掉下床去,她眼睁睁看着严宇在床上躺下来,然后将被子盖在了身上。
严宇又守了一会,等杯子里的水凉了些,便把药吃了。
“嗯。”凌若鱼说着坐起家,严宇问,“口渴吗?喝点水?”
“乔乔才不会介怀呢!”凌若鱼说。
凌若鱼就着严宇的手喝了几口水,她揉动手腕说:“我睡了多久了?”手腕上包扎着纱布,刚才还不感觉,这会儿一动伤口就疼得短长。
凌若鱼展开眼,发明本身现在就躺在严宇的床上,枕着他的枕头,盖着他的被子,而这张床的仆人,现在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睡着了。
但是挣扎了一会儿,凌若鱼还是不忍心兼并一个病人的床,毕竟严宇的伤口还没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