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若鱼和乔尼坐在后排的两边,吴小磊坐在中间,他的耳朵上已经不挂着耳机了,刚才周教员下葬的时候,他把耳机和播放器也一起葬了出来。
周教员听了,扬了扬嘴角:“也对啊……”
“你们……谁会念……往生咒吗?”周教员出声问,“我不想……去天国……”
周天浩立即出去,去车上拿了包。
“别怪她了,她也不是故意的。”周教员喘着气说,“能帮我把包……拿给我吗?”
“已经切过了,才二十多分钟就又变成了这个模样。”吴起墨说,“如果如果在手臂上,断了一条胳膊或许能拯救,但是恰幸亏肩上……”
周教员在吴小磊的念佛声中,缓缓地闭上眼睛,走得很宁静。
上面一张是一家三口的百口福,上面一张是一个男人穿戴大夫衣服挂着听诊器的证件照。
周教员惨白的脸上是一抹痛苦:“本来我要和我爱人一起去安城的,但是暑假门生补课……我就留下来了,没想到永久都去不了安城,见不到我爱人和我儿子……”
凌若鱼有些猎奇,问吴小磊:“你不是一起上都离不开耳机吗?为甚么俄然舍得了?”
她一向在发热,伤口已经敷了药,也吃了消炎药和退烧药,但是都毫无感化。
吴小磊盘腿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握住周教员的一只手,低声地念着经。
严宇指了指床边的凳子上的十几个药瓶和一大瓶酒精,明显他们已经措置过伤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