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和香薰院的三位姐妹听了都来了兴趣,老太太更是问道:“名额有限吧?”
“是啊,皇上的心从没现在如许清楚过,我原觉得帝王家没有至心,却不想还是有的,只看有没有碰到。你说,我如果为了薛家去奉迎皇上会不会换来薛家今后的自在?”淑妃的话让人有些听不懂,宫女无从答复。
傅正倒是不大明白道:“母亲,这结婚没有娶一家姐妹的事理啊?何况,韩家除了韩韫没有别的旁枝吧?”
淑妃并不在乎,问道:“你说皇上现在是不是还对徐皇后念念不忘?”
这画的伎俩她曾经见过,那还是有一年她不谨慎去御花圃遇见的。当时她虽也是进宫几载。却同现在一样偶然争宠。特地选了午间温馨的时候去趟御花圃,倒是瞥见阿谁明丽的女子在作画,她当时也不知如何的被她身上所特有的那一抹亮光给吸引了。不觉间就走近了她。
贴身宫女见她看着画太久恐伤了眼睛便道:“娘娘,您可先收起来过会儿再看。好久没见您如许看一幅画了。”
傅倾晴这些光阴已放开了手脚练琴和作画,只不敢时候太长恐人听出不对来。自那夜以后韩韫便没有再派信鸽过来,朝堂之上倒是偶尔有他的动静出来,傅倾晴偶尔去陪傅老太爷说话时候或聊上他几句,二人皆知他即将离京了。
三人先去给老太太行了礼,这才往傅心晴几人身边去,几人坐在炕上,说话间吃着茶点。
“如何瘦了,成日里不着家,你媳妇也不晓得心疼你。”
傅倾晴有些猎奇太后当年为何放弃宫中的权力而去了沉寂的行宫,即便是祁铭与她不靠近也影响不了她在后\宫的职位才是。
“固然说。我这里一年到头皇上也不会来一回,哪有甚么顾忌的。”淑妃道。
在场的几人也只要傅向晴晓得事情的委曲,她也尽管看戏。
傅正这才听了明白道:“那不成能,韩家只会一向被圣上一步步打压下去。您的考虑也有事理,可韩韫娶三丫头就是皇上硬下的旨,莫非连纳妾也要皇上来赐?莫说皇上不会,就是他不拦着,韩家也不会同意。”
傅淑娴、傅淑雅也上来与她见礼,傅心晴心晴好对几人也是可贵的和颜悦色。
傅正这些日子倒是忙着翰林院藏书修撰事件,天子可贵把翰林院的事交给他来办,他自是尽力办差。又因为与安家的婚事,安老国公爷也常常把他叫去说话,关于书这一方面也能给他很多建议。
姐妹几人正聊的努力,傅淑媛姐妹几个这个时候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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