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倒是说的极是,傅老太太神采便渐缓了下来,又对二人说了些宫中忌讳之事才罢。
傅倾晴倒是又有些恍忽,隔着一道门,便是她畴前常去的处所,不管是玩耍也好、重阳登高也好、过节上香拜佛也好,她几近都没有分开过这个园子。
傅倾晴这会儿已经平静多了,不管是明筑轩还是香薰院她也派人悄悄留意着动静。昨日韩韫也已经飞鸽传书与她,奉告她宫里有他的人自会照顾她。
几近是都城有品级的府第都来了北门似的,宫墙的四周排满了各家华贵的马车。也不知过了多久,坐在车里的人都已经伸长了脖子等候了一家家才几近入了门。马车到了顺贞门前,倒是又不能进的,各家又是按着挨次停好了车辆。
傅老太太得知傅淑媛姐妹俩要同业一道儿进宫后,便当即皱起了眉头,她顿时命人去香薰院里叫人过来。
傅淑媛和傅淑娴忙简朴拾掇了一下便去了福芝堂。
傅淑媛道:“没甚么,就是感觉同是傅氏家属,怎的我们几房就不如大房如许光鲜,每季都有新衣不说、平常的零用钱也很多,我们家哪能如许豪侈,不过是库房的旧料子裁的,且还是陈年积下的。”
事已至此。老太太总不能再拦着,不然被二人曲解更不好。
傅淑媛吓的忙道:“伯祖母。是我们姐妹思虑不周。原觉得不过期问问四mm,也没想着就真的能跟着出来,mm是怕我一人孤傲才要陪着我的。我是真的想进皇宫看看。倒是没有想那么多。伯祖母,我们二人下次再也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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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跟着宫女的带路,从顺贞门垂垂走进了御花圃,走到了钦安殿。鹅卵石铺就的门路上,偶尔绘着鸟兽的图案,一件件盆花桩景恰是盛开时。百年的老树,显现着皇家的悠长以及这里不竭变更的仆人。
傅老太太晓得姐妹二人怕是觉得那些皇孙公子也会进宫。也许能碰到也说不定,何况普通的外命妇夫人也都会进宫,如果被哪家给瞧上也说不定。她倒是没想到这二人的心如许大,遵循她们的身份来讲即便去了也是白忙活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