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应当想到的,言蹊如许出世的人吸引一个男人的手腕不过那几种。
下一秒苏侯又贴了上来,言蹊一口气没有喘上来,猛地狠恶咳嗽起来。
就像她方才那么密不通风地包裹着他一样。
就算她没有杀人放火,面前这个男人一样能让她把牢底坐穿,在这里是他的地盘,强龙还不压地头蛇,更何况面前的男人压根就不是蛇都是一条龙!
言蹊用尽满身的力量伸出腿砸向床,苏侯听到声音感遭到了言蹊的抵当,苏侯微微今后退,言蹊终究能活动下嘴唇。
言蹊一脸惊骇地看着苏侯,这回他如果然那么不知满足地再来一次,她真的会死给他看。
言蹊肩膀上、脖颈上全都是密密麻麻的青红痕,男人没有包涵,女孩如凝脂的肌肤上绽放出了一朵朵青红的艳花。
男女差异不但单在身材差异上,她的力量对于他而言就像是蚍蜉撼树,底子就摆荡不了他分毫。
苏侯但笑不语,手上却微微用力,将胸前抵住的小猫爪子给扒拉下来。
苏侯眉头一皱,老头子不办功德,想来以给他添堵为乐。
“将房卡交出来。”
言蹊没力量说话,翻了个白眼畴昔,难怪方才不上脸,本来是因为她还没卸妆。
苏侯见怀里的小女人的白眼,想起她顶峰时候被他弄得翻着白眼半死畴昔的绝艳,苏侯又忍不住蠢蠢欲动了。
言蹊肩膀一凉,衣服被褪下了一大半。
苏侯轻笑,“你在怕甚么?”
门板打在墙上收回一声闷响,像是翻开了这个含混封闭的斗室间和外界的通道,提示了醉生梦死的两人甚么是实际。
看不清苏侯身下人的脸,但是散落在地上的衣服却能推出她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