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衡也是这么想的，直到，她看到了窦融的高文……
窦首坐的提示，不过再一次说没有尽尽力罢了。——至于她用了几分功力，大抵就只要她本身才晓得了。
随即，生徒们便拿来纸笔墨，在周典的表示下，那些围观的人群、包含先前起哄的那些生徒都隔了开去。
她虽以为诗书是微末小道，但她的教员韦君相却不是这么以为。是以，诗书嘛，她也能拿得脱手的。
夜雨春光，倒也能和这茅舍、墨点应和，题诗普通，在这么短的时候内写就，尚可。奇特在于其上的字，秾纤间出如行云流水，没有普通闺阁女子的柔情婉媚，却模糊有一股阳刚豪气。
贺德最善于的，不是时下女人最风行的簪花小楷，而是流水行书，故而誊写的速率比小楷要快很多。不过是半晌的时候，她便已经题完诗了。
郑衡眉角抽了抽，不由得看向了那位贺德女人。只见贺德女人神情有些板滞。明显，贺德也没有想到会看到如许一幅画。
而在她的劈面，贺德暴露了安闲的笑意，一首轻挽着袖子，一手拿起笔点了点墨，然后低头写了起来。
不想，贺德听了，一脸为莫非：“窦首坐有令，门生不敢不从。只不过，门生已在禹东书院就学了一年，这女人看似未曾受学，门生恐怕……”
只是……郑衡一样笑了笑，看向窦融道：“请窦首坐出题吧。”
只见偌大的画纸之上，寥寥两三笔勾出一间极小的茅草屋，然后，便满是一点点的玄色墨点，满是！
很快，前去女学传话的管事便返来了。他的身后，跟着七八个年青的女人，乍看去个个气度不凡，端的是贵气实足。
郑衡感觉这女人有些面善，就仿佛在那里见过似的。——随即她便想到了宫中的贺嫔，贺家的女人，仿佛都有标记性的卧蚕眉。
窦融“哈哈”大笑，对劲说道：“不错，不错，很不错！诗书公然了得！”
没需求说更多的，比试便能见真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