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郑晁提及叔父家,谢氏也不敢怠慢,只慎重点了点头。——她现在是五品诰命,如果想品级更进一步,必须是郑晁更进一步才行。
见到这些下人的行动,朝阳院的管事云娘就撇了撇嘴,暗骂道:“这些没目睹力的!该死你们一辈子都不得重用!”
一见到郑晁,郑仁脸上就暴露了笑容,远远就唤道:“以桓,你返来了。恰好,与我手谈一局……”
云娘分开后,谢氏也没故意机再看帐本了,她想着章氏搬出佛堂一事,眉头垂垂蹙了起来。
现在见到谢氏这个模样,他独一想到的就是郑逾出了甚么事。
郑晁笑了笑,答道:“适哥儿和衡姐儿是大房的人,该为他们操心的,不该该是我们的好大嫂吗?你偶然候便往京兆去封手札吧,给大嫂说说他们两个是多么优良,也好让年老迈嫂放心。”
听到“章氏”这两个字,郑晁眼神暗了暗,问道:“适哥儿如何了?那位……又有甚么事?”
谢氏一贯夺目无能,很少在他面前暴露这副模样,究竟府中出了甚么事?
谢氏便将事情一一说了出来。从禹东学宫前的一幕,说到章氏带回了一个陌生丫环,再说到章氏去了荣寿堂,最后说到永宁侯交代她清算闲章院的事情。
这时,郑晁微微上前,对着谢氏私语了几句,然后谢氏脸上也垂垂浮起了笑容。
分开了朝阳院,郑晁便往荣寿院走去,像以往每天那样,去给郑仁存候。
末端,谢氏非常忧心肠道:“二爷,妾身倒不是怕章氏搬出佛堂。只是侯爷神采颇缓,妾身担忧侯爷心软了,如果再让章氏掌家那就不当了。”
“父亲,好的。只是孩儿明天有些累,怕是要输给父亲了。”郑晁回道,笑容略显怠倦。
想来想去,谢氏都想不明白侯爷的决定。而这些迷惑,她作为儿媳妇是毫不成能去问侯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