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景笙略一想,便点点头:
齐景笙站在长柜旁和堂头李山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谈着:
“还能有甚么筹算啊,如往年一样,忙过年前这几日,便购置些年货,回籍下故乡,也好多陪陪家中二老,提及来老哥我这一年到头也没陪过儿老几天啊,唉!”
李山对齐景笙笑了笑,说道:
在七味茶馆做了账房管事,一个月也有十五两银子的支出,确切很多了。
“多谢齐老弟的美意,不是我不想,实在是家中二老说甚么也不肯意分开自家那一亩三分地,总说着守住这点地,才是持家的底子。幸而家中另有舍弟代为尽孝,不过现在舍弟也已经二十出头,常在家中待着,终归不是个前程。待来年,我便将这镇上的事办理好,让舍弟在咱这七味茶馆,谋一份差事,也好将来长些见地,多些前程。我便带着妻小回籍下。幸而跟店主这些年,得店主的赏识,也有了一些积储,待回籍下后也好购置些许田产,过安稳日子”
现在在七味茶馆里做事的,也就只要堂头李山,一个月十七两银子,比齐景笙要高出一些。
上回书说道:
支出增加,要赢利万分辛苦。
“嗯,如此也好,在外打拼总归不如回籍置田收租来的安稳。”
“我说老李啊,年关将近了,有甚么筹算啊?”
四年打拼,齐景生终做管事;
“老李你也不必感喟,想你十几岁就从乡间到齐镇上来,半辈子摸爬滚打,好不轻易才得了店主的赏识,在这七味茶馆做了在堂头,好歹在这齐镇不大也不小的地界上也算得上是面子的人了,回到乡间,你二老面上不也是有光彩吗。话又说返来,你何不把二老接到镇上来奉侍,若愁无有寓所,老李你大可将二老接来小弟家中,小弟虽无本领,却恰好从老父那边担当了一进大院,家中多有空房,并且老李你也便利迟早照顾呀!”
而实际上因为齐景笙学问功底深厚,又聪明过人。账房的事,常常晚间半个时候便可算清钱,且从不疏漏,同时还兼着一份雅间跑堂的活,一个月总算起来是有二十二两银子,这支出在齐镇绝对是老爷们之下的头几个了。
李山胳膊撑在茶柜上,擦动手上洁净的不能再洁净的茶碗,说道:
齐景笙看了看李山: